戰鬥在國騰的日子(五)尾聲?

     2003年,項目開始鋪開,年初上海的機器驗收;接着出了xcale的機型,主要用來測試,那時,速度還是太慢,主要是圖形界面的問題,一直沒有很有效的解決。同時在成都開始布點,主要是紅星路、機場、蜀都大道,夏天飽受停電之苦,終端經常是一個星期不上報數據,鬱悶慘了,後來紅星路整改,機器又全部撤了出來,這一年,沒做太大的進步,主要任務在成都本地的維護和新機型的開發。工作比較枯燥和繁雜,走了一些人。
    2004年很重要,這一年新機型開發完成,除了往上海銷售了幾百臺,剩下的基本都投本地了,年底的時候,市政府批覆在成都建設“衆通”數字社區便民信息服務平臺,文件號2004-83號,和電信合作在成都共投了1000臺設備,總投資幾千萬,結果,第二年形勢就急轉直下,由於電信本身的IC卡業務在大量萎縮,而且平臺的運營成本較高(因爲要使用市電,每個月電費就要幾萬),再加之沒有新的業務盈利點支撐,2005年3月,運營出現困難,工資開始緩發(當時可以選擇離開,不過我們幾個選擇留下,緩發工資,希望能夠扭轉局勢),爲了扭轉困局,我們做了很多嘗試,在平臺上開了很多新業務,例如團購、網店,可惜沒有有效的支付方式最終效果不佳,城市通卡也是集團主要研發的產品,2006年開始研發通卡充值業務,結果後來通卡發生變化,努力未能取得效果,此後一直低迷,除了日常的維護,沒有money來進行更多的嘗試,期間爲了業務的進行,我們也搬到城裏辦公,九眼橋格林威治,跳傘塔世紀電腦城,拿着微薄的工資繼續努力,2006年下半年還收回了部分貨款,補發了工資,可惜,也許是時機不對吧,再也沒有起來,2007年年初,我去了索貝面試(想應聘產品策劃經理),後來進一步筆試,發現題目和現在的工作很多的相似,實在不好下筆,正好碰上項目面臨一個最後一搏的機會,就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了,結果2007年底就發不起工資了,這時,我們依舊忙碌了3個月,把系統的上層應用全部重新架構了,結果到2008年4月的時候搬回了集團,由另外一個子公司華騰永泰接手項目,沒多久就開始移交東西,現在也沒有個書面的說法。5月開始爲華騰永泰作另外一個項目的接口開發,後來就接下了在公司的最後一個項目,開發一個加密系統,唉,結果是個不可完成的任務,到年底12月,華騰永泰已經確定要裁我們項目組(之前劃到市場的幾個人已經被裁走了,就剩了我們項目組4個開發,還有分到其他部門的兩三個人),卻讓我們加班爭取在節前完成項目,加了一個月,攻克了大部分的技術點,外圍的功能也基本完成了,1月19日,給我們說準備調整我們分散到其他項目組,20日,結果給我們說沒有需要的項目組,要解除合同,解除就解除,也沒啥說的,接着就催着我們移交工作,簽了離職單,把工作移交了,工作設備計劃年後來移交,此時,離在國騰的歷史滿十年差5天,春節終於可以不加班了。結果,年後,這公司又不承認解聘了,估計是計算了一下,賠償金比較多,所以耍賴了,就老是說調崗,至於年前的離職單則說弄掉了,我們肯定不願意繼續在國騰呆下去了,堅決不同意,於是就發生了前面提到的公司半夜加班偷自己機器的事情,現在公司認定我們處於待崗培訓狀態,只給發基本工資,讓他們出書面的文件也不給,這就是本次維權的產生的過程。此時,公司的口號,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一切都是實際的。按照我的解釋,一切都是新的(老的開掉),一切都是合理的(公司說了算),一切都是實際的(說錢少來)。
    看透了國騰的是是非非,大集團的架子,小作坊的想法。不再談論這個公司,不予置評,一切等到維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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