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1：对方已经访问了我们的web service，也有正常返回（通过微软的network monitor抓包），但是对方就是解析不到数据
原因：我们返回的HTTP头里是200，而不是200 OK，对方是按照后者判断的。进一步研究，最终在stackoverflow上发现，这是tomcat版本的问题，8.5版本只会返回200
解决方法：更换tomcat版本http://docs.spring.io/spring-boot/docs/1.5.3.RELEASE/reference/htmlsingle/#howto-use-tomcat-7
现象2：也是不解析数据
原因：这次是因为HTTP头里没有content-length（chunked编码），对方不支持
解决方法：在spring boot里返回类型参数为String的ResponseEntity。另外在@RequestMapping里加上produces="application/json;charset=UTF-8"，否则content-type会是text/pl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