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心中的千古詞帝--毛澤東!

  今天是12月26號,也是北京號正式發佈簡文的第二天。本來想好且也講好今天要給簡書書友們寫一些自翊的“寫作乾貨”出來的,可當早上起牀看過日曆後才發現,今天居然也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誕辰125週年的日子。心裏頓時感懷:在當今這個娛樂至死、焦慮漫天的網紅年代,每天的媒體大量充斥着各類小鮮肉的對鏡賣乖、明星戲子的裙底婚外,以及各種資產價格陰晴不定所引發的中產階層內心的翻江倒海。而今天,對於網紅這個詞來講,可以講終於輪到它最有重量級別的主人--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出場了吧。

  於是乎,迫不及待的我迅速翻看手機朋友圈,準備精心欣賞欣常那被領袖刷屏的、整齊劃一的致敬畫面,並且感受一下那份由然而生的自豪感。可是,真的,真的,真的是沒有啊,大家關心的還是自家裏的那些營營小安。好吧,誰讓北京號朋友圈裏的朋友大多也都是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基本上是沒有屬於自己的那份時間來從容面對自己的內心選擇的。有句話說的特別扎心:中年人每天放眼望去,都是需要依靠自己的人,而沒有自己可以依靠的人。的可以理解,畢竟絕大多數的朋友也不可能像北京號這般“清閒”。

  朋友圈沒有,那常用來進行知識輸入的那些公衆號應該有所體現吧,它們可是我引以爲師的指路明燈啊,於是馬上轉場去翻它們的牌子。“十點讀書君”,沒有,“有書君”?沒有,“富書君”?沒有,“洞見君”呢?怎麼都沒有啊!諸號也還是關心着平日裏的那些個修身養性、奮發自律、借題引感,半文半廣的雞湯文,總之是沒有啊。只有“國學文化”中才能看到兩篇與主席相關的網文。此時,自己忽然意識到,也許並不是它們不夠關注,也許只是術業有專攻吧,心中馬上要掉粉的感覺頓時又釋然了。

  哈哈,居然忘了看看我的大簡書新朋友,沒準它纔是最懂我的人呢?打開電腦,從收藏裏找到相關鏈接進入首頁”後,不好意思,還是簡雜如舊,真的是:沒有。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寫,噫!那就讓北京號來試着寫寫看吧,畢竟這也不是個“衆人皆醉我也醉”的時候啊。縱然是才疏學淺,縱然是理稀詞窮,縱然是人衆我寡。請原諒,不知不覺我竟然用到了“亮劍體”。雖然已亮劍,但也是“拔劍四顧心茫然”,因爲經年累月的修練,心中早已沒有任何“敵人”,只剩下“愛人”、“愛物”、“愛境”。不,確切地說還是有一些心魔箍咒存在的,希望“寫作”這把利劍能將它們都給勁斷掉。

  真的要寫嗎?真的要寫,那豈不昨天之諾要如這冬日裏的飛雪瀟落了嗎?真的要寫嗎?真的要寫,那豈不是要班門弄斧,貽笑大家,自露慚穢了嗎?真的要寫嗎?真的要寫,因爲聖人常言: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明知不可爲而爲之,可憐。好吧,“可憐”二字是我自己硬加上去的,因爲自認爲那是不僅是可愛,更是可敬,況且還有自己的情懷在裏面呢!自古忠孝難兩全,魚和熊掌常常不能兼得。

  那就是沒的選了呀,好吧,我要食言了,我要終於食言了,儘管最近以來一段日子我自己嚴格恪守着“不食言”這一修養。但今天,也還就是要食言一回了。哈,居然還食的這麼慷慨,這麼悲涼,難道還要易水送別,西風把酒嗎?算了,還是在心裏自奠吧。

  說寫就寫吧,沒想到剛纔說着痛快,可真寫起來就犯了難,壓力從天而降如泰山壓頂。寫偉人,寫領袖?寫帝王?哼,小順子(韋小寶的宮稱),你真的能做到嗎?從哪兒入手呢?如真要寫的話,也必須備好相關的功課才行的,那就先去度娘那裏打打卡吧。

  “毛澤東,近代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無產階級革命家、戰略家、政治家、軍事家和思想家,我黨、我軍和我國的主要締造者和領導人。因毛澤東擔任過的主要職務幾乎全部稱爲主席,所以也被人們尊稱爲“毛主席”。毛澤東被視爲現代世界歷史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時代》雜誌也將他評爲20世紀最具影響百人之一。”

  哇啊!好像能寫的早已然中外各界人士寫透了,難道真的要是“無寫而寫”了嗎?寫作的最高境界這麼快就要達到了嗎?呸,呸,呸,人家周老師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再往下看看吧,咦,怎麼居然還有個“詩人”身份? 啊, 嗯?  噢!  哈哈哈哈,這不正與北京號自己內心的小愛好是有所關聯的嗎?頓時心裏立刻明白了些什麼:上下五千年,古今君王幾百人,再加上中外領袖的話又何止萬千,可自己爲什麼對主席就那麼的情有獨鍾、那麼的崇拜多嘉了呢,是詩詞的力量嗎?對,是詩詞。那絕對就是詩詞的力量!想起小時候,只要一聽見那一句“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就已然能讓身處北方的,我的,幼小的身心都傾醉了呢。好,既然天意始然,那北京號就試着從詩詞這一相對極小的方面下筆來寫寫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吧。

  找到了寫作的突破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唉,還是不行啊,主席一生有那麼多的詩詞名篇,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而且光我熟記於心的,整首的也有將近二十篇之多,其它名段單句更是隻篇難述啊,就算是再另外單開個公衆號來寫,那也得寫到哪個猴年馬月行啊!

  到底是要從哪裏寫起合適呢,如果一首一首的寫,那要寫到什麼時候?再說了簡書也不會答應啊。就算簡書答應了,那書友們也不會答應啊。就算書友們答應了,自己的內也不會答應啊!唉,囉嗦的唐僧體又來了。北京號,你真的是要快點作出決擇了呀,因爲提示器上都顯示1666個字了,居然連正題還沒有切入呢,你這是要累死個誰呀,你到底是個六六六,還是個不六不六不六啊!

  看來,真的是要長話短說了,真的是刻不容再多想一秒了,真的是不能再浪費別人的寶貴閱讀時間了呀,因爲那簡直就是在殺人啊。快找快找,靈感靈感你快出來吧,求求你啦,北京號這廂有禮啦,天靈靈,地靈靈。用現在網上流行的那句說法怎麼說來着,那就是“請收下我的膝蓋”。

  主席是國家領袖,而詩詞只是一篇篇的文章,有文章就有文壇,有文壇也就會有其領袖,難道?文壇領袖?不好,自古多了去了。詩詞帝王?不切,畢竟大小李杜,詩神詩鬼還明晃晃地在那裏擺着呢啊。千古詞帝?那不是小可憐南唐後主李煜的代名詞嗎?怎能喻在主席的身上,也不妥啊。不對,不對,都不對。

        嗯?但總覺得還是哪裏有些對的地方,那到底是哪裏又不對了呢?

  啊,想到了,居然讓我想到了。是我想的?還是真的是佛祖顯靈了呢?哈哈!分明就是那個小可憐李煜根本配不上“千古詞帝”這個偉大的稱號嘛。和主席比起來,呵呵,他那點坎坷遭逢,也不都是其自己奮發自強造成的嗎?文而不威,弱而不奮,在其位不謀其事,一門心思圍着大小兩週後起舞,能不亡國嗎?配當君王嗎?一個亡國之君配稱千古詞帝嗎?顯然不太合適吧?不合適,肯定不合適,絕對不合適!

  嘿嘿,李後主?您現在在我心目中真的是不是可以考慮考慮退位讓賢的事了啊。最好還是自己禪讓了吧,否則大家都很難做的,免得到時逼宮大家都尷尬,您說何必呢?對吧!

  噢,對了,我居然忘記了,以您的性格和志向,禪讓對您來說,也許纔是一種真正的解脫和歸處也說不定吧。因爲我覺得我還是比較懂您的,用大才子蘇軾的話來講那應該就是:“料得年年腸斷處,思故國,人稱王”。唉,別愁了,“滿目故國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詞”嘛,再說了,這樣也真的不好,佛曰有些東西該放就放下吧,您說對吧。不過呢,以您雕欄玉徹的文采,那分分鐘就是詩詞界的小網紅啊!天天與那些遷客騷人般的詞友們把酒言詩、悠然念遠。那酸爽,也是沒誰誰誰了。OK,既然您沉默不語,表示您也不太反對,是吧?那我想我們就這樣心照不宣地成交了吧。畢竟大家都是很忙的,不如君與我各自趕場,一別兩寬,從此天涯,各安歡喜吧。

  既然李煜已經被排除在詞帝競選的候選人之外了,那還有誰能對主席的詞帝寶座構成威脅呢?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可以嗎?答案當然是不可以了,因爲這些人不都早已在主席自己的《沁園春·雪》裏給PASS掉了嗎?都有缺陷。甚於說什麼紂幽靈獻那些個亡朝亡國之流,不提也罷。唯有我大主席纔是天選之子、日出東方、空降華夏的呀,哈哈哈,這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吧!

        事情難道真的這麼簡單嗎?競選詞帝真就有這麼容易嗎?還是接着再往下想想吧。

  既然不入主席法眼的人不可以,那有沒有入主席慧眼的人呢?忽然一句“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浮出了我的腦海。主席的詞,真是美侖美奐呀,差點又讓我心身如親臨其境了呢。不能再想別的了,快點寫吧。

  “魏武”,何許人也,貌似主席對他評價很高呀。不瞭解歷史的朋友可能不太清楚,其實“魏武”吧,就是魏武帝的意思,也就是已經被羅貫中先生的《三國演義》所反面化了的曹操。說到這裏,大家就都已經知道了,因爲都熟得不能再熟了。

  小時候一直不明白:曹操,曹孟德,和劉備,劉玄德也只是一字之差啊,怎麼在羅貫中的筆下就不能給留條活路呢!爲什麼人家陳壽筆下的《三國志》就能有另一個版本的曹操呢?唉,最煩那些帶着有色眼鏡看世界的小說家。孟仲叔季,孟仲叔季,至少“孟”也是長的意思吧,雖然只是庶出,但稱起這名字的人,又能差到哪裏去呀?

  既然曹操有魏武帝的“追尊”,那麼他起碼也有當詞帝候選人的資格嘍,那就再看看魏武帝在詩詞歌賦方面都有些什麼造詣吧。也搜搜看吧。

  “曹操多才多藝,精通詩歌書法,音樂,圍棋。他用樂府詩寫實事,是建安文學的重要詩人,也是當時文壇領袖。曹操詩現存20餘首,《蒿里行》,《短歌行》,《步出夏門行-觀滄海》,《龜雖壽》都是膾炙人口的名作。這些詩多是描寫他本人的政治主張,以“慷慨悲涼”的寫法抒發統一天下的雄心壯志,也反映人民苦難,人稱“漢末實錄”。曹操爲建安文學的繁榮作出了突出貢獻。”

  天啊,又見“領袖”二字。《短歌行》、《觀滄海》和《龜雖壽》不也是我的最愛嗎?“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這哪一句不是我的人生格言呢?至於《觀滄海》嘛,不也正是剛剛主席那句詞中念念不忘的情思嗎?

  再搜,“三曹三蘇”,天啊,曹操居然還有兩個加分項的兒子。不,是三個,還有一個名滿天下神童“曹衝”,就是那個五六歲就能稱出來大象重量的,那個天才加網紅的少年。可見曹操不但治國有方,還有教書育人的天賦,只不過當年書信太慢,一生只夠教一家人,要不然拿到現在,那分分鐘就能多出一個教育家的身份來的。能與“三蘇”並立於文壇,君可知“三蘇”的文學造詣有多高嗎?估計就連那個被謝靈運盛讚爲“才高八斗”的曹植見了“三蘇”中的蘇軾,估計也怕要自覺地讓出三鬥米來的吧。他們兩個簡直就是半斤對八兩,將遇良才吧,哈哈,又在瞎想了。

  再搜,建安文學的代表人物是“三曹”(曹操、曹丕、曹植)和“七子”(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劉楨),蔡琰及其女蔡文姬(中國四大才女之一)等等,以“三曹”爲核心。建安文學尤其是詩歌,吸收了漢樂府民歌之長,詞情並茂,以“慷慨悲涼”的風格比較真實藝術地再現了東漢末年的社會現實以及文人們的思想情操。建安文學爲推動中華民族的政治、經濟、文化的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對後來的文化發展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好嘛,居然還引領和改革了當時的文風,這也讓我不由地想起了後來那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唐宋八大家”對當時駢體文風格影響和改良的功績。

        如使“三曹”和“唐宋八大家”他們兩個團隊進行一次穿越歷史的文學PK的話,對了,必須也力邀卓文君、班昭、蔡文姬、上官婉兒和李清照五位才女同時到場並才藝展示比拼,其江湖排名也可一戰可定,從此再無爭議。反正都是漢唐宋時期,距離不遠,可以考慮分開兩拔兒各自拼個順風車穿越過來,這應該也都沒啥問題,只是評委們難找。主持人倒是有一個,董卿。那畫面,估計比“諸葛亮舌戰羣儒”可是要精彩的多的多的多的多了吧。如果非要門票才能入場的話,那票價,估計也只有歷朝歷代的君王首富們才能買的起吧。同時面向全世界網絡直播,億人空巷。其PK結果估計應該也是棋逢對手、平分秋色、難分伯仲的吧。

        寫到這裏,我覺得如果歷史就此打住,個人認爲:曹操當選“詞帝”毫無懸念,實至名歸。但我馬上就又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了,究竟是哪裏不對了呢?噢,問題可能出在這個“慷慨悲涼”上面吧,慷慨悲涼,慷慨悲涼,慷慨悲涼,難道古代出名文人的結局都只能是這個嗎?不能夠吧,難道就不能擁有一次自然平順的人生之旅嗎?講真,也有,鮮矣!

  聖人云:“一陰一陽之謂道”,既然陰有“慷慨悲涼”,那道中的陽又該是什麼呢?慷慨悲涼的那一面又會是什麼呢?想着想着,突然“革命樂觀”一詞劃過我的腦海,哈哈,怎麼就又被我想到了呢。慷慨對革命,悲涼對樂觀,貌似也可以應付得過去哈。

  說到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哈哈,放眼天下,又有誰能與我大主席相提並論呢?外國的歷史我不是很清楚,近代的看看吧,是那個一生坷坎的阿拉法特還是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啊?哪個都不是。雖然三人都經歷過一段暗無天日,命懸一線的日子,但顯然三人斷然不能同框相較,因此最終結果不也是我大主席更樂觀,革命的更徹底。

        所以,拋開文學不談,先談回一代帝王的意志,個人認爲“革命樂觀”要絕對完勝“慷慨悲涼”。這不,魏武帝也並沒有完成兼併蜀吳、統一華夏的夙願,懷着自己深深的遺憾退出了三國的歷史舞臺。我想,他所欠缺的,估計也許正是那一份豁達的樂觀吧。不過話又說回來,曹操還是相比孫劉要樂觀的多了,所以成就也比孫劉的也大的多,這也又一次證明了樂觀主義精神是多麼的重要。古往今來,概莫能外。

        北京號小時候初讀主席的詩詞,頓時就會被那種偉人的寬廣胸襟和磅礴氣勢所吸引。經常在想,連秦皇漢武、唐宗宋祖都看不上眼的人也真夠牛氣的。可後又一想,也是,作爲央央大國的領導人有如此的想法看法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本該當如此啊。可是長大後,在進一步瞭解了其詩詞創作的相關背景後,才發現:原來那些詩裏的絕大部分作品都是主席在解放前,甚至是在建黨初期以及我軍最艱難時期所創作的啊。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真的是太膚淺,太自以爲是了啊。偶像,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記得有人說過:世界上的大多數人都是因爲看見而相信,只有極少數人是因爲相信而看見。主席毫無疑問,屬於後者。是堅守初心,始終相信,終獲成功的典範!

        所以,經綜合考慮,北京號終將手中這慎重但不神聖的一票投給了我們又敬又愛的毛主席。

      可是又該怎麼稱呼呢?帝王將相之類的畢竟是封建社會的稱謂,“詞帝”相對於曾經的國家領導人,相對於現在這個民主化的社會不免有一種彆扭的感覺,並且之前在報紙和媒體上也沒有人這麼稱呼過,心裏真是矛盾啊。可又一想,詩詞本來就是中國的古典文化,叫“詞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挺相配的。

        算了,不管了,畢竟現在現代社會也不會出現什麼“文字獄”,什麼“烏臺詩案”,更不會“焚書坑儒”,如今的文人墨客,還真的是應該暗自慶幸,能生活在眼前這個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自由開放的好時代。

        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深以爲然,我大主席的橫空出世,不正象是詩詞天地中的那一輪紅日嗎?我大主席的曠世豪情不正象是那道道的萬丈光芒嗎?將中華民族歷史文學中幾千年來的慷慨悲涼、抑鬱幽怨之陰霾一掃而光,並將永遠穿越時空的界限,世世代代照得我們詩詞人的心裏亮,呀心裏亮!哇,歌詞都不自覺出來了啊。

  確認過眼神,毛主席,您以後就是我心中當之愧的千古詞帝了。

        但常言說的好,文無第一。也許在每一個詩詞人的心中,都會有一個不同的,屬於自己的那個“詩詞偶像”吧。在這裏我也衷心祝福每一位書友們都能找到屬於自己心中的那個“詩皇詞帝”吧。當然,如果有哪位書友和我一樣的,我也很會深感榮幸的。因爲我也期望有高山流水那般的知音,讓我們以文會友,生死不避。

  爲向心中偶像致敬,爲邀同道中人來朋,謹以一首仿寫主席的小古詞以紀之。


       《水調歌頭·2018》

        ——賀偉大領袖毛主席誕辰125週年

  建黨超世紀,開國亦七旬。放眼當今世界,風雲仍暗涌。任爾陰晴不定,我自巍然奮進,今日賀君辰。士在文中頌:偉者似公存!

  高鐵動,航母鳴,啓新程。瓷綢古道復通,亞歐聯手飛奔。更有中華巨鯤,巡守海疆大門,天眼探長空。江山應永固,華夏終復興。


  毛公,你好!

  毛公,生日快樂!

        親愛的你,我是北京號,在美麗的京西第一州——蔚州,向您問好。如果您喜歡今天的文字,請您在文章左下方的“心形”喜歡的按鈕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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