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怪圈》:自“我”

文|夕溪映臺

通常在另一個角落裏,有個否定的“我”,我便不是我了!

人有時候喜歡自我解剖,那也是在淺層意識,也是在自我認爲深層的分析。

《我是個怪圈》這本書實質上是自我的解剖。它的名字起的很有意思,整本書讀完後的感覺也是如此,這本書太有意思了。

文中大量採用趣味性很強的故事,影視劇裏的片段來闡述自己的分論點。

作者一開始的趣味性吸引讀者引導思考,他會思考“衛生紙能思考嗎?”、“口渴難耐的啤酒罐”這樣的問題,平常人更不會去思考“心與腦之間的一個簡單類比”這樣沒有實質性意義的東西。

他會任由自己思考到“鬧殼”這個問題上來,也許你會說這應該是科學家應該乾的事情。

那麼“沖水馬桶的慾望”和“懦弱的類型論”呢?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領域也許你覺得這個和自我的解剖有什麼關係。其實關係挺大的,文中大量運用趣味性強的故事來吸引讀者,同樣的另一個的“我”也是被這些吸引着,對於他爲什麼會對此感興趣也是對自我的解剖。

《我是個怪圈》到底“怪”在哪兒?就像文中說的怪圈的關鍵成分分爲“思考的能力”和“無能”。

他研究大腦,他研究生活中的馬桶,他研究心與腦的類比,他甚至研究到了數學領域的質雅數,數列等。

他通過分析質雅數和數列的產生總結出了“我不能離開我自己而獨活,;自我的緩解建成;投出去再內化反彈”這樣的理論,他逐漸認識“我”:像卡西迪牛仔一樣微笑;關於我們的我的謊言;環路模式“我”的鎖定;我不是一個視頻反饋環;“我”被根深蒂固地扎穩了根,更有“可我是真實的嗎”這樣無聊的提問。

他利用日常情景,借用“故事”(鄉村麪包師評語中潛在的歧義,尚塔爾與意義的疊加層面,時裝店的罷工警戒線)來引出“類比”這個媒介。

這一切無疑是想說興趣是基礎,思考是食糧,探索是做飯,最後的結論是做熟了的飯,至於這個飯能不能下嘴,就看這飯熟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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