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板橋癖好蘭竹,“專畫蘭竹,五十餘年,不畫他物”,他以蘭竹爲知己,常常在畫中訴衷情。
他在畫上題詩:“君是蘭花我竹枝,山中相對免相思。世人只作紅塵夢,哪曉清風皓露時?”
對物尚且如此深情,待人又怎會薄情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