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堅定目標的努力者,拒絕停留

文//逐夢水鄉

從清晨醒來那一刻起,窗外的雨就滴滴答答打在雨棚上響個不停,不用看,就知道外面的樹葉、地面又是溼漉漉一片。

厚厚的窗簾把屋內屋外隔成了兩個世界,一個是溼漉漉的,一個是乾爽爽的。

我在躺在牀上,心卻像淋了雨一樣,潮溼潮溼灰暗灰暗的。

不知爲什麼,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情緒總是特別的低落,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我害怕自己患了抑鬱症,想想不可能呀。歷來都標榜自己心態好、特自信、特傲嬌的一個人,怎麼會跟抑鬱扯上關係呢?

特地問度娘輕度抑鬱的症狀:微抑鬱仍然是抑鬱,只是程度上比較輕。比如覺得自己整天總是不開心,但還是能做一些簡單的事情;工作效率沒那麼高了,但是還能上班……

說得真真切切,對號入座了。

潛意識感覺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轉變注意力,克服這種不良情緒的蔓延。

打開朋友圈。

看完蔣坤元老師轉載的那篇《亞凌隨筆:我的文學夢》,不由得心情澎湃,大爲感慨。

我們姑且不說作者張亞凌頭上那些什麼“葉聖陶文學獎”“杜鵬程文學獎”等靚麗的光環。單就這篇《我的文學夢》說道說道。

我以前看過蔣老師轉載她的多篇文章,最初還以爲是個男士,不曾想看到她的照片後,才知道我們同爲女性,爲她的散文嘖嘖稱歎,更爲她追逐夢想的精神所折服。

她散文的特點,短小精悍,趣味性強,耐讀。

她對文學最初的癡迷源於小學四年級時她母親給訂閱的一本雜誌。每每拿到雜誌時那種心境不言而喻,她說就像一鍋沸騰的開水,那些小念頭小想法就你推我搡你擁我擠地蹦了出來。

她說:

原來沒必要老想着用文縐縐的詞語,咋樣說就咋樣寫也不錯;
原來既可以實實在在地寫真人真事,還可以天馬行空地想象;
原來這種見不得人的小心機,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寫在紙上還不怕別人笑話;
原來因爲想偷懶而跟媽媽犟嘴這種醜事,也可以寫得這麼轟轟烈烈吸引人……

於是她從那麼多“原來”悟出了門道:

寫作文不全是自己漂漂亮亮,做的事風風光光,就是給別人說說自己看到的世界跟心裏所想。就像照相,只是得儘量靠近,把鏡頭對準自己感興趣的,越小越要寫精彩,越是動的越要寫得有趣,越是靜的越要感受出內在的動。

她將自己這些所悟告訴了明理的母親。母親說內行的看門道,外行的看熱鬧,意思是表揚亞凌聰明。這下可激發了亞凌的興趣,於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拍着胸脯向母親保證:“我今後的文字也要印在書上”。

爲了那個“保證”,她開始每天寫日記。

上初中後,依然每天堅持寫,初二一篇作文發表了。那篇作文應該是顆種子,叫“文學”,是它搖着晃着讓亞凌開始做成爲“作家”的夢。

高中後,課程多了,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寫,甚至還和一羣喜歡文學的同學辦起名叫洞察的文學社,意即洞察社會洞察人生。開始大量投稿,可每次投稿都被退回來,即便這樣,也沒有泯滅她那顆喜歡文學的種子夢,越是這樣,越堅信自己的文字一定要變成“鉛”字。

屢投屢敗,打不死的亞凌就這樣練就出來。

她姥姥掛在嘴邊的話很有啓發:“不要管天旱還是天澇,只有下種打理是你的事,收成好壞是老天爺的事,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於是,亞凌不停地寫,不停地投稿,至於能不能發表,那是報刊編輯的事,與她無關。

精誠所至,她的文章又飄上了報刊雜誌,零零星星雖是偶然,卻讓亞凌異常興奮——感覺自己真成“作家”了!

上大學後,她對文學的瘋狂持續發酵,愈加一發不可收拾。閱覽室成了她的主陣地,圖書館成了她的能量庫,裏面文史哲的書幾乎逐一讀了個遍,以至於她在離開大學26年後的今天,在閱讀方面她說沒有絲毫飢餓感。

一路走來,心如磐石,不停止追夢的腳步,讓她與文學越來越近。

一個有堅定目標的努力者,她是拒絕停留的。就像張亞凌一樣,最終成就了她的夢想,實現了她將文字印在書上的諾言。

起牀,拉開窗簾,窗外的雨停了,一縷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像打了雞血,又滿血復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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