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燈顧炎武讀書樓

未許琅玕碧焰枯,飄零文字出榛蕪。
迎門尚有南枝雀,披髮寧爲左衽徒。
一樣異人皆異物,幾番亡賊復亡胡。
當時亦是官天下,底事悲涼問匹夫?

自注:顧炎武詩:“翡翠年深伴侶稀,清霜憔悴減毛衣。自從一上南枝宿,更不回身向北飛。”《日知錄》論亡國與亡天下,其說甚辯,吾猶未心許也。蓋明清以下,遑論本朝,皆肉食者謀之,官吏之國,權貴之天下,二而一也,徵徭賦斂之外,與民何與哉?而謂“匹夫有責”,可再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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