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我的戰役(一) 下面這篇連載是我在此次戰疫過程中的覆盤,把它放出來只有一個目的: 2020-03-11

下面這篇連載是我在此次戰疫過程中的覆盤,把它放出來只有一個目的:

中國加油!世界加油!

我走過的路,大家都可以看看,如果它曾經彎曲,那麼就請轉向另一個方向——我,守在這個路口,擋你回去。

2020-03-11

很長時間沒來簡書了,提筆竟然忘言。

該從哪裏說起呢?

天上不時傳來飛機的轟鳴,不知是不是那個頭頂帶盤的飛機又在飛過。

轉眼間,這場人類對病毒的戰爭,已近尾聲——雖然現在只是在中國,但是,我相信,人類能在地球的進化中贏得前進的機會,並不是一個偶然。只要大家都明白過來,攜手共進是我們的唯一出路,前景就不會差。

光明必將像我們的國家一樣,到來。

寶寶仍然有一些些咳嗽,可是我已經不像一個多月以前那樣恐慌。

一個多月之前,我從上海踏上去安徽的旅途。

那之前,我去超市掃年貨,發現很多方便食品貨架都空了,超市的工作人員甚至來不及補貨,連我的小小寶,都用他稚嫩的嗓音指着空貨架告訴我:

“媽媽,快看!空了!要補貨!”

這時的我,還單純地以爲,這只是因爲在上海討生活的大家都要回家過年,強大的年貨購買力帶來的必然現象,卻全然忘了,這時的超市,已經有一半的顧客都戴上了口罩。

雖然我不是很關心新聞,但是,去過超市回來,寶寶的伯伯給我們打電話,已經提到了疫情的閒話,我留了個小意。心想,那是在武漢,離我們可遠,日子照舊就好。只是也許該多少帶些口罩回去吧。

第二天中午12點,我們這一個小家,往後備箱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年貨,以自駕的方式踏上了往安徽爺爺奶奶家進發的旅途。

中途我們準備去全家買點包子做午飯。然而,店裏包子還差十分鐘沒蒸熟,於是我就打算去看看口罩有沒有賣的,結果發現,只剩沒有醫療用途的日本口罩還在販賣,並且價格都在五十元到七十元之間。

除了我,幾分鐘之內,陸續有人來詢問口罩的事情,都是些緊張的神色。

太貴了,而且沒有對病毒還有飛沫的阻隔防護作用,老公馬上就否決了我的購買意願,我心想,這的確不值得;還好,我之前因爲害怕花粉過敏,囤積了二十個醫用一次性口罩,還有曾經以一塊錢的價格換購過一個N95口罩——現在再看,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一個擁有硬通貨的妥妥的富婆?(手動狗頭)

雖然我帶了口罩,但是這一路上,我們一家都沒有佩戴過它們。(後話:實際上,疫情防控期間不正確以及不佩戴口罩都是完全錯誤的行爲!)

中途,大伯又打來視頻電話,他已經把自己裹起來了,口罩帶得牢牢的。

我開始有些隱隱的不安起來。

在江蘇境內,我們還堵了一次車,然後接下來,越往西走,高速公路上的車輛越少。

我們是十二點半以後出的上海,四點半就到了合肥,這在以前,是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事情——每次我們回去至少都要五個半小時,如果是春節前,高速公路擁堵,有可能要八個小時。

進入合肥後,有一家大型的市場,我從車窗看到了大招牌上包含了“武漢”兩個字,本來應該熙熙攘攘的年前市場,卻空無一人,冷清得可怕。

終於到了爺爺奶奶家,門口有一家著名的中醫門診,我之前加過他家的公衆號,曉得他們有中藥香囊賣,心裏想着,也許我給家人都買個香囊吧,保平安——因爲我的家鄉自來就有愛喝涼茶的習慣,熟悉藥食同源,熱愛煲湯的主婦們對中藥都有一定的瞭解,因此他們的香囊,此時比口罩更能讓我放心。(後話:中藥很有用,但是,佩戴口罩做好物理隔離一定是王道!

然而,等我跑到門診跟前,才發現,他們的大門已經提前用一個防盜鎖鎖了起來——之前,這家門診可是很準時的,從來沒有提前打烊的習慣。——去年我就曾經在他們關門下閘的前一分鐘買到過香囊的呀。

很無奈,我只好空着手回了家。

不管怎麼樣,一大家子能團聚在一起過年,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然而誰都沒留意,我公公在我們回家前幾天,嗓子已經開始不舒服了——但是爲了不讓我們擔心,他既沒有去看病,也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自己生扛着。他一直開開心心地忙他在超市的工作,開開心心地下班回家逗逗他可愛的小孫孫。

大家都高高興興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帶上寶寶,去了公公工作的超市採買年菜。

寶寶小,很抗拒佩戴口罩,我沒辦法,只好由着他。(後話:我這個媽媽的確這個時候做得不稱職!再次提醒:疫情防控期間不要出門,出門一定要正確佩戴口罩!

一位素不相識的工作人員好心問我:

“你家裏沒有老人幫忙帶孩子嗎?怎麼現在這個形勢還帶他出來?”

我沒好意思說,其實我覺得可能沒這麼嚴重——但是經她提醒,我覺得,也許真的該重視起來了。

晚上,我開始跟我北迴歸線上老家的閨蜜提前拜年。

閨蜜是醫生,自然會關心我這邊和疫情有關的情況。

從超市回來後,我已經通過我關注的公衆號,瞭解到許多最新的與疫情相關的信息。特別是上海的各個公衆號,已經在鋪天蓋地科普了。這些信息,讓我緊張了起來,趕緊蒐羅了安徽的種種情況,發現在合肥,也已經開始有不少確診病例了。

這下我徹底清醒過來了。

結合我這一路上遇到的種種事情,我開始提醒閨蜜注意安全。

然鵝,儘管閨蜜是個醫生,她還是大大咧咧地表示,情況沒那麼嚴重,說我是杞人憂天,讓我放寬心。

她還跟我說了個在她看來是趣聞的消息:

我們老家,據說有人白天剛從湖北迴來,下午就被人給舉報了,縣疾控中心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好防護設備,開了專門的防控車輛,迅速地把被舉報者帶去隔離觀察了。

作爲一名只年長我幾歲的普通醫生,她甚至有點認爲我們縣的防控工作似乎有點過度了。

聽完她的話,我很詫異,然後迅速地反應過來——原來,17年前SARS發生的時候,閨蜜在外地求學,老家地區發生的事情她是不瞭解的。

而那時,我在上中學。

SARS剛剛爆發的時候,那時的央視,還在忙着“闢謠”,連焦點訪談都在說SARS“危害不大”,我們的縣城就接到市裏的通知,特別是縣醫院,就開始進行了特級防控——甚至,在醫院裏,比後來國家要求的防控措施還要嚴格。

因爲我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傳染病——但是,本地還在世的一些高齡老幹部,他們曾經親身經歷過抗戰時期日本人對我們進行的細菌戰。作爲歷史的銘記者,那些苦難的歲月,在他們的記憶裏恍如昨日。他們向我們本地的醫院吹出了強哨,就怕這一次我們經歷的,是比鼠疫更可怕的傳染病——所以我們的醫院,在接收到本地區第一例SARS病人之時,就開始自行按照防範鼠疫的級別進行隔離防護了。

那之後,學校裏每天都要量體溫,喝老中醫給我們開出預防藥方的大鍋藥。沒有人要我們喝板藍根預防,只是那時候消毒知識不像現在普及得那麼好,老師們都只是拿個開水壺在教室裏用燒開的酸醋給我們消毒——酸酸的味道,很好喫的樣子——雖然這種酸醋消毒法是極不科學的,然而大家都用盡了辦法去抗擊疫情,絕不言敗。

我每隔幾天就要輪到做值日生,瘦弱的肩膀挑不動那兩大木桶中藥涼茶,就跟一起值日的女生,多走幾趟,從操場盡頭的食堂,用扁擔擡着它們晃晃悠悠地跨越操場,笑着輪流提上教學樓,再喫力地把它們擡起來,倒進教室的開水缸中。然後看着有着喝涼茶傳統的大家,有說有笑地打開水龍頭,一個接一個的,輪流接進自己的飯盒裏喝下去。慢慢地,氤氳藥香就飄滿了整個教室。

這段時間,作爲氣候溼熱,容易感冒的北迴歸線地帶的、並且集體集中居住的中學生們,從SARS疫情發生到這一整個學期結束,我們整個年級只有兩人患上普通感冒發燒,不得不說,嚴格的衛生、管控以及中藥預防,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如今,十七年過去了,當年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更別提那時候就是防控疫情中堅力量的包括疾控中心在內的縣城所有的工作人員了。

所以這一次他們的反應速度那麼快,我一點都不奇怪。

我把這段故事用語音發給了我的醫生閨密,希望她提前做好防護。

第二天,我看到醫生閨密的朋友圈發了段她家孩子在小區公園玩耍的視頻,周圍很多聚在一起坐着休息聊天的老人家,沒有人佩戴口罩。

我有點着急,發信息提醒她注意安全,告訴她,我外出工作的公公婆婆已經告訴我們,現在我們所住的小區已經封閉管理了,所有人都必須佩戴口罩才能出去。

她給我回了一句話:“呵呵,沒那麼嚴重的,我們市裏沒發現病例呢。”

我暈。

晚上,老公的單位羣傳來消息,他們的兩個同事,放假前去武漢出差的,已經確認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並且這個病毒還跟着他們感染了另一個沒去過武漢的同事。

我連忙詢問老公,有沒有跟他們密切接觸過。

老公的回答讓我放下心來:“他們去武漢之前打過招呼,之後就沒看見過他們了。”

接下來,我把這個消息在午夜十二點,發給了我的醫生閨密。

第二天,閨密在朋友圈發了張她看世界傳染病史叢書的照片,其中提到了歐洲的黑死病。

晚上她給我發來消息,說這次的傳染病真的很厲害,叮囑我一定要小心防範。

她還專門給了我這樣一張中藥方子:

春節期間,訪親探友,喫食方面難免會上火,現推進一方,大家可記下來!平時一家人煲來喝,可達到預防和治療作用!也有清熱去肝火,祛溼熱的功能!

藥方:金銀花12連翹15荊芥12淡竹葉15桑葉12瓜蔞皮15薤白15玄蔘25白芍15雞內金15甘草6

      放五六碗水!先泡半小時;煮開後十五分鐘左右!不能煮太久,要不藥性就大爲下降了!

(後話:上面的藥量應該是要以克重來算的。如果國外的朋友有緣得見此方,可以拿去給本地的中醫師看看是否可以使用。)

其實,在人類與病毒的對抗中,口罩是物理盾牌,中藥是魔法攻擊,特效藥是絕地絞殺,疫苗就是終極武器。

在下一篇中,我將會提到一個藥——重組人干擾素α2b噴霧劑(假單胞菌),它給了我莫大的支持和鼓勵——至於爲什麼,下二章再細說。


「 在這之前,大家可以看看以下三篇文章:

1.“中國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動作也不慢。4月24日,第一個預防非典的藥物α2b干擾素通過“綠色通道”進入了臨牀實驗階段。緊跟着,4月29日,第二個ω干擾素也進入了臨牀實驗,這兩種藥品相當於救命用的防護服,有助降低普通民衆,主要是一線醫護人員的感染率”——摘自中國干擾素之父親戰非典

2.侯雲德 :竭盡一生“鬥”病毒

3.有關重組人干擾素ω噴鼻劑的:

記軍事科學院軍事醫學研究院研究員陳薇

沒錯,她,就是《戰狼2》裏那位發明埃博拉病毒疫苗的國寶級醫生Dr.Chen的原型,也是已經進入I期臨牀實驗的重組新型冠狀病毒(2019-COV)疫苗(腺病毒載體)的領銜研發科學家。

重組人干擾素ω噴鼻劑也是她的發明。

同時,我查到了下面這篇文章,13位重磅科學家都出現在裏面,其中就包括侯雲德和陳薇。這就給了我這樣一個普通小老百姓一個必勝的信心——中國有這麼多能擔當的科學家,世界一定有救!

重磅!13院士聯名簽署《疫苗技術與產業專項建議書》

下一章2020,我的戰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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