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手算啊……
小半张A4纸，应该不是很难，简单说下步骤
首先第一个是1
len==1：总共9个，总长度9 10-9 = 1 这个很好看出来1
100 - 9 = 91 这个是求第100个位，那就是由长度等于2的数连接，第91位。 91/2 = 45 ··· 1 所以是（45+10）后面的数55的第一位 5
len==2：总共90个，总长度180 1000-180-9 = 811 811/3 = 270 ··· 1 所以是（270+100）后面第一个数371的第一位 3
len==3：总共900个，总长度2700，上述同样的方法，10000 - 2700 - 180 - 9 =7111 7111/4 = 1777 ··· 3 所以是（1777+1000）后面一个数2778的第三位7
后面也是这样，总共是 1*1*5*3*7*2*1 = 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