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看法法制節目,案例是女孩兒溺死,母親被殺,女兒問我什麼是溺死,我跟他解釋說是淹死了,又追問什麼死?我解釋不上來,只是說不能活了,化成灰了,變成土了,然後女兒問了我一個驚掉下巴的問題:
土能玩兒嗎?
我無言以對。本來正在對案例中的女孩兒的遭遇感到痛心悲哀,想着要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收斂起情緒,開始想如何解釋死亡這件事情。
想想我自己從來沒想到過死亡這件事情,彷彿我會永生,整天爲了工作煩惱,直到30歲的某一天,我才忽然意識到人是會死的,會消失的,眼角眉梢的皺紋也在提醒我年華漸去,我在衰老,也在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這樣說來,出生起就走在死亡的路上,未免太悲觀。所以,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我爲什麼是我?我爲什麼不是他?他爲什麼不是我?這些哲學問題又浮上心頭。可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