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阿南:
見字如面。
阿南,今天談談我的一場大夢吧。
阿南,其實我經常會做些奇怪的夢,話說回來,做不奇怪的夢才奇怪吧,偶爾也會記錄下一兩個比較清晰的夢,談談其中一個吧。
大逃殺,5人,老舊無人的樓。
自混沌中悠悠醒轉,我不該知道,但偏偏知道,這是一場遊戲。
所有人唯一的目標都是淘汰除自己外的其他人,以死亡的方式。
所有人四散開來,想躲的人各尋地點,追殺的人找尋武器。
遊戲開始,我沒有躲也沒有找武器,只是遊蕩,樓內破敗,積灰已久看不出本來顏色的一個個巨大歐式旋梯錯落交織。
我扶着扶梯緩緩而行,落步揚起的灰塵在透過落地窗的清冷月光照射下狀若懸浮,此時的丁達爾效應卻顯的讓人心慌。
A找到我,與我結盟,他蹲進了樓梯與地面形成的陰暗夾角處,手裏握着一把巨大消防斧,而我充當誘餌站在過道上,我害怕陰暗處那雙陰冷的眼睛,更怕斧子會砍向我。
我跑了,途中還碰到了B和C跟我一起跑。
我們一起來到一個房間,沒想到牀下躲着D,他是一個殺戮者,手持一把菜刀,趁着我們不注意,緩緩從牀底探出一隻手,將B的腳從腳踝處砍斷,而後撲殺上去,B退出遊戲。
C和我奪門分頭而逃,突然發現對面舊樓窗口有個衣衫襤褸,缺顆門牙的婆婆,想讓她幫我報警,婆婆只是很遺憾的搖搖頭,說這是一場遊戲。
我不敢搏鬥,只能跑,我學着D躲在一張牀底下,一個沉重的腳步近了,從牀底看去,有一雙鞋,突然一張猙獰大臉對我冷笑,是D,他發現了我。
沒想到一個眉毛有點粗,但是五官很立體,有點腿毛的美女突然出現,我抄起一個大飯勺,和她一起暴揍D,然後我就醒了。
阿南,我想做一個美夢,又害怕從美夢中醒來時的失落感;不如做一個噩夢,從噩夢中驚醒,那種死裏逃生的感覺也不錯。
阿南,就算我是邊刷《行屍走肉》邊喫小龍蝦的硬漢,也還是會怕做噩夢的。
阿南,聽說放塊糖果在枕頭下,晚上的夢是甜絲絲的,你不妨試試?
晚安,好夢!
三秋頓首
2020.6.12
To be continued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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