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醒

  天藍藍的,太陽被雲兒藏起來了,可是依舊遮不住它那那四散的光芒。

  靈境,十里森原。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他該醒了吧。”一白衣青發的男子,坐在一棵茂盛蒼蒼的古樹上。

  “也是,你有沒有發覺,今日,靈境的靈氣不比往日那般死氣沉沉。”一紫衣男子坐在樹下的石凳上,石凳一共有五個,圍繞着一張石桌,桌子上放着一套白玉茶具,茶壺在石桌的中央。還有三個茶杯圍繞着一個茶壺。

  紫衣男子一手支撐在桌子上,還拿着一個茶杯,啜了一口茶水,淡淡說道。

  “你期待麼?”青發男子看向天空,漫不經心的向紫,衣男子問道。”

  “期待,你覺得呢?”紫衣男子,不回答,反而反問道。

  “風有些大了!”青發男子沒有回答,直接選擇性的轉移話題。

  “不過仙境中人,做事也未免太過狠了吧!”

  “常情而已,靈淵害的仙境元氣大損,冰水兄妹一個終身靈力化爲烏有,一個在漣漪閣上千年也不曾出現過,靈淵如今還是存在,就是要感謝仙境的寬度了。!”接下紫衣男子話頭的是一不知何時出現的紅衣女子。

  那便是我,棱蘭。

  昏睡了幾日,頭也沒那麼疼了,只是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本想着快些回若木的,卻是在途中聽見了大哥哥和達華的談話,不住見就接了話頭。

  “你那日倒是清閒,竟有空來我這十里森原。”青發男子不輕不重的向紅衣女子飄去一句話。

  “瞧哥哥這話說的,像是平日棱蘭有多忙碌一般。”紅衣女子略微不滿的回答道。

  “芃澈,不是我說你,別人也說你,你這……”紫衣男子忽然卡住了話頭。

  芃澈着紫衣男子苦心思索的樣子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所以面無表情的問道“我這什麼呀!達華”

  “妹控,對,妹控,不錯。以我常年在人類世界的閱歷,就是妹控。”

  “妹控,何來之說。”芃澈,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達華把手中的茶杯一丟,站了起來,就在他站起來的同時,茶杯剛好距離石桌三四釐米的時間靜止了下來,並且與周圍的桌子一同變得透明。

  “你瞧瞧棱蘭這德行,都被慣的無法無天了,一天到晚到處惹事,前幾天不是還跑到仙境去,關鍵是,去就去呀。你還跑到紫緋的玳霖閣,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紫緋因藍醉之事,恨毒了棱蘭。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現在怕是不能好好站在我面前。”

  “誰說我去我去那烏煙瘴氣的玳霖閣了,我不過恰巧施錯法術而已。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因爲你,要不是你三天兩頭就來一次這十里森原。來這纏着我哥哥。”紅衣女子不滿的迴應達華道。

  “還有哥哥,你爲什麼要跟他混在一起,我看到們在一塊我就心煩。”

  “我不想看到你們廝混一處,我只能離你們遠點,我本來就是想去仙境逛逛而已。誰承想,我只要一想你們二人,我就不高興,我就不開心。連接着一同施錯了術法。”

  達華聽罷,嘴角抽了一抽,臉上寫滿了無奈。

  “你是想去漣瀾閣,只不過施錯了術法,去了那紫緋的玳霖閣。”芃澈看向紅衣女孩說道。

  “哥哥……”

  紅衣女子似乎想說什麼,卻被芃澈打斷道“醒醒吧,棱蘭,你應該明白藍澈未曾將你當做你的母親。她若真是視你爲母,那他就不會僅因一個花精靈,就與你相約鬥法。當初藍醉之死,若不是霜落攔着,你還會安然無恙的回來。你應該明白在他的眼中,你連一個藍醉都不如,甚至一個花精靈都比不上”

  “哥哥,我已經試着放下了。”紅衣女子有些哽咽的說道,她似乎是怕她哥哥不信,又接着說道“我近日就回我的若木林好好修煉。”

  “我知你心中還是無法放下那兩個孩子,可你莫要忘了,既然他兄妹二人選擇了仙境,那便說明她二人心中還是怨你的。如這些年來他二人也未曾來我靈境,足以說明她二人心中是敵對我靈境。這些年來你應當明白。他二人必要時需舍則舍,過去的舊事該忘則忘。”達華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我本想反駁,但哥哥在旁,我不好駁回。

  便揖了一揖,狀做大悟的回道“上靈用心了,棱蘭受教了。”並且還硬生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

  “你既然已經明白,哥哥我也安心,不必整日替你擔憂。”哥哥的聲音突然變得大了些。

  我覺得有些奇怪,便悄悄的擡了一擡一頭。

  便看到達華身旁已多了一襲白布,再一擡頭,便看到一隻着着白布的手撘在達華的紫衣上。

  剎那時,感覺在大冬天被潑一一桶冰水一樣。

  便想說些什麼,豈料哥哥此時開了口,說道“你若無事,便回去吧,你離開若木已有許久。”

  我便便回道“哥哥說的是,棱蘭這便回去。”說完我就唸了個術法,離去了。我要是不回去,難不成要留下來接受你二人的荼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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