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希望的馬玲菜

車棚裏的兩根支柱間,懸掛着一棵細繩,上面掛着幾株馬玲菜,現在早已進入了冬季,不知懸掛了多久的馬玲菜,都已乾枯成土灰色,曾經遍地可見,蒼翠欲滴,枝肥葉厚的馬玲菜,如今,被人拔起,晾曬風乾着已變成乾枯了。有一天,我無意中走近才發現,在乾枯的如線般的細梗間竟還有一顆帶着粉紅色的還沒有被風乾的梗,而在這條梗上還長着幾片米粒大小的綠葉,這幾片綠葉像孩子吸允母親的乳汁一樣,吸允並不豐滿的枝梗,在這萬木蕭條的季節,我爲倔強的馬玲菜頑強的生命力而感動。

有一天,我無意中走近才發現,在乾枯的如線般的細梗間竟還有一顆帶着粉紅色的還沒有被風乾的梗,而在這條梗上還長着幾片米粒大小的綠葉,這幾片綠葉像孩子吸允母親的乳汁一樣,吸允並不豐滿的枝梗,在這萬木蕭條的季節,我爲倔強的馬玲菜頑強的生命力而感動。

一葉落知天下秋,總認爲,馬玲菜像樹木、雜草之類的植物一樣,天氣轉涼,葉子會先落下,沒成想那幾片米粒大小的綠綠的葉子,靠着馬玲菜還沒有乾枯的枝梗茁壯成長着。

每天早晨我走進車棚,總會走近看看柔弱而讓人憐惜的那一片片小綠葉,我想觸摸她,可又怕吵醒她,只是靜靜地望着她甜甜的熟睡。本來生命是生長在大地上,如今懸掛在細繩上,被無情的冷風吹着,那米粒大小的綠葉讓人倍感親切,小巧玲瓏的模樣確實惹人喜愛,此刻,我只能像欣賞一幅風景畫一樣,慢慢品味,用心聆聽她微弱的心跳。

之所以這麼關注這幾顆馬玲菜上的綠葉,是因爲在這樣的生存環境裏像綠寶石一樣的生命賦予我們太多的激情,綠色給了我們太多的遐想,太多的希望,特別已是冬季,綠色的夢,綠色的情結也越發濃厚,就像奧地利電影《茜茜公主》裏的經典臺詞“當我看到每一片綠葉、每一個有生命的東西,我的內心總會得到安慰和力量”。

每每仰望那懸掛在細繩上的乾枯馬玲菜,看到那幾片米粒大小的綠葉在這寒冷的冬季裏倍感珍貴,如果時間可以倒流,那枝肥葉厚的馬玲菜在綠意蔥蔥的盛夏就算不上什麼了,生命往往是這樣,當你蓬蓬勃勃的生長,不會有人關注,當生命岌岌可危,即將逝去,不在鮮豔動人時,有一種對生命延續的渴望會觸動我們心靈的深處。

畢竟綠色生命是充滿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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