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去曉星沉晦月,暮歸雲湧沒殘陽。
倚窗醉引傷心事,臥榻離歌透骨涼。
——平水陽韻
創作心聲:
嘉閔高架才通車那會,路上沒有幾輛車,連監控都是擺設。我飆着180的車速,在晚風中疾馳,那感覺一個字——爽!
這是一種奇特、危險的降壓方式,是在向死神挑釁。我會用F字開頭來問候過去瘋狂的自己,並忠告:請敬畏生命!
《血疫》裏說,你應該感到害怕,這並不可恥,因爲恐懼讓你時刻保持警惕,唯有這樣,致命的病毒纔沒有可乘之機。
我去!這明顯不是我寫這首詩的心境,不過朝去暮歸讓我想起從前,順帶發兩句牢騷罷了。
醉酒離歌,人之常情,傷傷就過,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