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依偎着躺在牀上,吳依人隨口問:“爲什麼零持股?”
“他倆的份額早晚都是你的,堂庭山還是個最大的股東,你說、我還有必要持股嗎?”
“但從法律關係上說……。”
“都是離婚後的財產,放他倆名下,他們都很樂意把股權轉讓給你,我反而可能猶豫。因爲這樣配置,會讓外人看起來舒服一些。”
吳依人好像明白了,“也對,那麼多個東方句芒,不可能都讓祂持股。”
情話該胎光來說,但祂在堂庭山身上;性事該幽精來做,但祂在吳回身上。所以,跟爽靈支撐下的吳銘芝宇,他們也只能聊聊這種正經話題。
這種聊天最是催眠,一個清淡的夜很快就過去了。也許是因爲新奇和滿足,所以吳依人精力格外充沛,起得很早。
而吳銘還在被窩裏猶豫,“我還是先回南京吧。”
吳依人神采奕奕,過來親了一下這個少了男人味的男人,淡然說:“要去要留,隨便你吧。”
吳依人說完便拎包出門了。
在她的意識裏,一切原本如此,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極高能量和極高意識的共同作用下,之前生長中的瑕疵被完全彌補。
吳銘原本以爲,不管雷澤什麼意圖,他堂庭山一定會持續寵着吳依人。吳依人也會沉溺於各種恩寵,仍然保持那種孩子般可愛的稚氣。
但萬萬沒有想到,她竟會以這種形式快速成長、成熟。吳銘嘆道:“一不小心,還是讓她長大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