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段子云(40)

對於日更,我沒少挖掘記憶,記憶是口老井,挖一下,總能出水,又或者說,記憶是塊蓄水的海綿,擠擠總能出水。我的文字就不少是從那裏出來的。有人說,老是回頭看,你是老了嗎?就當我是老了吧,人總歸會老的。

對於人和事,有一個說法叫蓋棺定論,否則會帶來麻煩。比如我說我之前的老師如何如何,他們不會來回嘴,如果說現在的領導如何如何,那就要承擔風險了,和曹雪芹寫紅樓裏面寫“朝代不可考”功能差不多。我想口無遮攔,就得首先戴上頭套,否則,就只好表演了。

本來寫字就是來釋放真實的自己的,沒成想,還得接着演,就沒意思了。不說治病救人了,反而因言獲罪,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豈不是得不償失。

我不是靠寫字生活的,我是靠工作維生的。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是我分內之事,寫文只是愛好,至於寫什麼,我是想寫什麼寫什麼,就連標題都一個樣,寫過之後我自己都找不到了。那些轉瞬即逝的想法,被我記下來了,那不代表永遠的我,頂多代表曾經某一時段的我。

人都是會變化的。比如我愛你,我曾愛你,我永遠愛你。現在式,過去式,現在將來式,但願人長久。

昨天一個下午都在開會,期間女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發了兩個視頻,作爲開會的六個同事裏面的唯一的女生,我覺得還是能獲得一點兒優待的,雖然我整天以女漢子自居。在流氓堆裏混,就要做流氓,在男人堆裏混,那就做個女漢子吧,部門裏的九零後叫我姐,比我大的那個八零後也叫我姐,那就當是姐的江湖地位吧。我真的給九零後烙過餅,和思文說的很像,九零後叫別人小姐姐,叫我直接是姐,姐姐我就很想給他烙餅了。

九零後的小夥子嘴巴上就算佔點小姐姐們的便宜,他也不敢佔姐姐我的便宜了,因爲他會覺得是我佔了他的便宜。他找女朋友,只找九五後的萌妹子。再說九零後小夥子是不佔小姐姐們嘴巴上的便宜的,女朋友,他又沒缺過,全身都佔夠了,嘴巴上已經不需要了。這一段如果他看到,一定又來懟我,不過,我是不會承認的。我是在誇他有魅力。

還有一個,喜歡善意的調戲下別的姑娘們的工程師,到我這裏也是尾巴夾起來,我問他爲什麼,他說懟不過我,怕喫虧。

當然,我身邊的工程師們,都是非常可愛的,他們的故事,我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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