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的尾巴，我去荷塘看荷花，大面積荷花已經結成蓮子了，錯過了花期，有些可惜，看着荷葉飄動心中還是有些安慰的，它們成片在風中飄動，還有歪歪斜斜支撐的樣子，倒是有幾分風姿。
今年看荷塘，亦是如此。遲到的觀賞並沒有影響到我的興致。還是興沖沖地繞着荷塘走，看成片的葉子在水中飄動，好像內心都自在了些，隨着它們在風中擺動。
記得朱自清曾寫到，“葉子出水很高，像婷亭亭的舞女的裙。”我一直沒有讀懂，直到真正看見出水很高，葉邊聚攏的大荷葉，可不正像一百年前大上海歌舞廳裏舞女們誇張的裙，後來的各種荷葉邊設計服裝也大抵如此。
碧綠的荷塘，荷葉在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述說什麼:一歲一枯榮？得意須盡歡？還是詩酒趁年華？又好像什麼都沒說，它們只是在風中，默默地走生命的中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