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界閉上了嘴巴,跳樑小醜開始嘰嘰喳喳,到處宣揚着他的地盤,那樣子神聖不可侵犯。
一棵樹長大成材,需要歷經多少電閃雷鳴,毀掉它,一把電鋸足以。
一個人有所成就,需要多少暗無天日的磨礪,毀滅它,一句流言足以。
立秋了,祖宗的祭壇上,多了些菲薄的祭品,大鬼小鬼打着口哨,揚長而去。
走在荒涼的山崗上,看夕陽緩緩落下,失羣的蝴蝶貼着地面翩翩起舞。
遠處,一排排火紅的楓葉,賽着鮮紅;一片片闊葉林,落葉紛飛。一塊塊小小的石頭,一粒粒卑微的沙子,擁抱着堆滿空山。
天空丟下的鳥鳴,是徹夜難眠的嘆息。
漫步西山,我就是山的一部分,巍峨壯觀,棱角分明。
一棵樹的枯萎,讓我疼痛;
一朵野花的盛開,足夠讓我驚喜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