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鄧肯《離開莫斯科後的回想》

        ——讀完我哭了,爲把舞蹈放到太陽之上的鄧肯開心,爲沒有視野、沒有胸懷、沒有追求的人類悲哀……

在已經離開的過往的人類裏頭,李白、梵高、貝多芬、尼采、鄧肯是我的至交,他們至情至性,和我感情至深,其中,鄧肯是唯一的女性,如果鄧肯和我,活着相遇,我會深深地愛上她。

人類裏頭,真正圓滿實現理想的人,是被我們稱爲神話的角色,比如盤古、女媧。但他們不是神話,而是實際的人,只不過,他們的能量對我們來說想都沒想過,比如排山倒海、開天闢地、把天的大窟窿補上。後來至情至性者有理想,一根筋,很純粹,比如鄧肯、尼采、貝多芬、梵高、李白,但他們的能量太少了,很難實現理想,但他們無法不去實現理想。他們是被後人仰望的星,但後人從來不管星是否有心,是否有時候感到溫暖,有時候感到寒冷。他們無限執着地去實現無法不去實現的根本實現不了的理想,直到死,直到後人沿着山脊往前走,尋找生命的源頭、天地萬物的源頭——這幾個人是山脊上的點,和盤古他們一樣,雖然海拔很低很低。

和他們是藝術家、詩人、思想者不同,我是個生存者、生活者、生死者,我沒有什麼理想,我唯一做的是朝應該的情形去活。每個人都有活着的應該的情形,我的家人有,親戚朋友有,我的學生們有。生長,身心靈魂的生長,和學生們一起,和親戚朋友一起,和家人一起,天地萬物一起。

如此地活着,如此地死去,已是無以復加的幸福,至於別人怎麼看,這已與我沒有什麼關係。

(照片來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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