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 | 望豹

望  豹


夜晚的豹雨是億萬立方悽迷的妖陣,我不想跟誰交談梧桐滴雨,空階悵響,或知“曉風殘月”的柳永;也看不到華清池那雲水是想衣裳或想容;更沒有畫屏囚翡翠撲翼的眉峯。水泥盒子裏倒吊如屍的LED光依舊耀白,沒替我擔擋哪怕一分鐘;沒有星星的夜裏獨漲雨火,這城市那麼空。


我和兄弟摸風聊着軟玉香紅,大橋未久,開一把鎖,遁進玉溪繚魂的桃國,下一口黑茶推倒了筆直的我,這一個頭牌真不錯。他放了一個特寫鏡頭,說只有花豹子看得懂,雪白的雪白,勾送的勾送,多想做擋風玻璃上的雨刷,有力地一下又一下,唰唰唰唰唰。我是花豹子,領養一隻浮生的貓,用兩千五百塊傾倒一個鐘,存一年錢去愛她心不心痛?算了吧,我告訴他我喜歡上一個像溪的文友,存了三罐滿的菸灰頭,我喜歡她黑白照的俏姿容和第二張鮮紅的脣肉,野楊梅般彈出枝頭,好想按住咬一口,吮個夠。可我沒有老王那麼能夠,建不了葡萄深宮。她如鹿的大眼睛漆黑,填補了我整個初秋,她語音告訴我照片風格叫港風,三秒鐘音腔,使我想起和風流邪皇西安一夜明月樓,極興3次打的末日皮鼓,那般星光飛濺,興高采烈;冰山採雪,不知夜深,不知疲倦……諷刺如操,回神的我盤算五險一金,兩千塊車貸還沒着落。


1  “花豹”隱喻男人性慾;

2  “我”隱喻獨居男人過盛的性慾;

3  “打皮鼓”的隱喻自行想象;

4  本文意在展現男人本能慾望,污髒是表,陰霾的生活狀況是裏,它必然刺痛明瞭人的神經。“一念”的作品更傾向對人的靈魂捅刀子,鮮少去治癒。反思很重要。抓住某個隱喻去感受全文,讀懂自己能讀懂的那部分足矣。


不老花魁/胡柳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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