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人生之不確定性

今天刷微博,看到一則新聞,確切的說,是一場悲劇。新聞說的是,廣東懷集19歲高考女狀元駕校學車被撞身亡,而且是被其他學員撞的。這則新聞最大的悲劇在於它的突然。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讓人難以接受的不是傷痛,而是突然。”

就這個女生本身而言,她的人生軌跡是“正確”的,是正常的,是符合大衆預期的。勤奮讀書、參加高考、考上縣狀元、利用長暑假學車,換言之,她在她自己循規循矩的人生路線上行走,外界的不確定性卻終結了她的生命。

人生之不確定性,人生之不可控因素,使人生成了最值得期待而又最無奈的舞臺。

從人類發展的歷史來看,很多“原本”都是被不可控因素打斷。國內有,國外也有,現在有,歷史也有。當然,歷史本身就是過去的現在。例如,漢景帝長子劉榮安分守己,就因爲其母親慄姬與漢景帝的矛盾,導致自己太子的名分被廢,劉榮可以說是“沒招誰惹誰”,他真真切切“被廢”得特別冤。

的確,小到利益、大到生命,不可控的太多太多。在警匪片或是諜戰片,總有臺詞說:“幹我們這行的,都是保不準的,都保不準能否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陽”,但,站在一定高度看待人類這個物種時,誰又能保證一定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呢?沒有人能保證。唐山大地震、上海外灘、長江“東方之星”,等等。

讀到這裏,猜想一定被指責“杞人憂天”了。其實,根本不需要“憂”,人生之不確定性,其本身就是人生,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的,如果非得找個答案,那就是——瞬間。瞬間即永恆。

生死真正交替的瞬間一定是淡然的,我們在滄海桑田面前,算得了什麼!同樣,便是萬古的滄桑,在源遠流長的價值和留下的思想面前,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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