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 得見


阿肆這串電話號碼聽起來如此神奇。悅耳、動聽、美妙、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平方根,就像調戲小情緒,就像撩妹即正義,就像走出黃昏的時候迎面遇見春風十里。去過的如影隨形是如此深刻,清晰,而又透明的雕琢在時間的迴廊裏,即便門上的鎖沒有鑰匙可以開啓,卻依然觸手可及,年輕的人們遊戲着,夢幻着,你中有我,我中卻未必有着你。就這樣他們活着,就這樣他們死去,就這樣他們綻放,就這樣他們枯萎,活的時候不受控的記憶一股腦湧進,死的時候像泄了黃的油水分離,盛開的時候時這帶刺的玫瑰難捨難離,凋零的時候荊棘滿地無人再拾起。

曾經在某段岔路口,等待着黎明,在無數個平行的節點上,有恍惚,有虛無,在每個無數的節點上從未懷疑。懷疑是一種精神,不小心從笛卡爾那裏撿來的,既然是撿,便說明是二手,既然已撿了便要拿來用,既然要用更要細心琢磨,但凡遇事失敗也可與之熱愛一番,這愛的真,愛的切,全在這懷疑裏。正是提着心掉着膽併火力全開的搏殺一次纔有可能倖免於難。書上說難兄必有難弟,我信,書上還說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也信,書裏說的似乎都對,又也都不對,於是情急之下便焚了書,書化了灰隨風散去無蹤影。

在每個轉角處都有燈,即便有熄着的,卻仍有亮着的微光,沒有退路的前行很天真,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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