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彎,看見個東西,是又綠又好又美的東西,近了看,果然是無花果——這是我在樹上看到無花果的第一眼。
第一次知道無花果,是《舊約》故事裏。
一個兩個三個,其中的兩個,果頂中心隱隱約約,偷偷泛紅。如此美麗的果子,像臉頰白裏透紅的姑娘。無花果是綠的,它的葉子也是綠的,這種場景當真不多見。一個綠,綠得內斂;一個綠,綠得平順。果子和葉子因姿態而不是因顏色才與衆不同,
樹下是溝,溝裏是豬糞。站在溝邊給無花果拍照的是華爲手機,拿手機的人是”我”。
溝裏的豬糞氣味夠足,顏色夠黑。
無花果是無花果,但是異常美麗的無花果;豬糞是豬糞,但你是又亮又黑,已經把肥料的功能搞到最大。手機是華爲,華爲是一流的企業,產品加倍的踏實。
無花果、豬糞、手機和我,三個都已成熟,只有我是一個老了的生瓜蛋子。離風格尚遠,距淺薄蠻近。
不成熟的作者,寫下了這篇不成熟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