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可貴|獲諾貝爾文學獎後,女詩人格麗克:我不會有任何朋友了

文|顏小二述哲文

“諾貝爾獎”對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是至高的“榮譽”,但對許多“獲獎者”來說,可能也會成爲“燙手山芋”一般的存在。

他們用自己的智慧、靈魂爲“人類”留下了些什麼,然後人類以“諾貝爾獎”爲饋贈。

“獎”是純粹的,但是注視獲獎者的“目光”,卻因“人性”,有了那麼一絲“雜色”。或許正是因爲這樣,莫大的榮譽對於許多“思想者”來說,可能會讓他們憂心。

於顏小二看來,2020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女詩人“露易絲·格麗克”,便是這樣一位憂心“榮譽”的“思想者”。

知道獲獎消息後,女詩人“露易絲·格麗克”說:

“我的第一個想法是‘我不會有任何朋友了’,因爲我的大多數朋友都是作家。”

在談及自己“最關心”什麼的時候,她說:

“我關心的是保護我愛的人的日常生活。”

有人窮盡一生、用盡各種手段想出名;而有人有震驚世界的才華,卻害怕這份才華帶來的“榮譽”會奪去自己以及身邊人可貴的“平凡”。

只有最純粹的作品才能成爲經久不衰的經典,繼而打動人心。而這類作品的創作,需要純粹的“靈魂”。

純粹的靈魂並不懼怕“鮮花”一般的“榮譽”,但可能無暇顧及這誘人鮮花背後千萬雙“渴望的眼睛”。這些眼睛裏,有“蠢蠢欲動”之說不出喜怒、分不清善惡的人性。

對於“女詩人得知自己獲得諾貝爾獎後擔心失去朋友”這件事,顏小二看到一個網友的評價挺深刻的,他說:

人們容易接受陌生人的好運,卻無法接受朋友的幸運。

雖然有些悲觀,但是女詩人格麗克的“憂慮”裏面,未必沒有這樣的“成分”。

還有一位網友的態度則截然不同,他說:

這不是壞事,請不要悲觀,能與你分享喜悅的纔是真正的朋友,要對自己有信心。

這位朋友十分樂觀,也是我們爲人處世,面對寵辱時,需要有的“樂觀”。

但是,於顏小二看來,若想真能以這份樂觀從容應對世間“寵辱”,如女詩人露易絲·格麗克一般,懂得“榮譽暗含風險”這一點,是第一步。

“露易絲·格麗克”並不是第一個將“名利榮譽”看做“麻煩”的第一人,顏小二記憶裏,道家莊子在這件事情上,可能做得更加決絕。

據記載,莊子在世時,他雖然低調,但是還是太有才,以至於聲名遠播。楚國的楚威王聽到了莊子的盛名,便派人帶上禮物和重金,請莊子去楚國當宰相。

面對滿臉是笑,手捧重禮的使者,莊子不爲所動,他擺了擺手說:

子亟去,無污我。我寧遊戲污瀆之中自快,無爲有國者所羈,終身不仕,以快我志焉。

歷史中,莊子將楚國使者帶來的重金、以及楚王承諾的“高位”,當成一種會“污”了自己的“渾濁之物”,比起重金高位,莊子更趨於選擇污濁的鄉間小渠,因爲那裏沒有朝堂上“爾虞我詐”的“束縛”,這鄉間滿是淤泥的地方,與人心渾濁的是非之地比起來,在莊子心裏,確實“乾淨不少”。

莊子並非避世,而是不願涉足私利下“爭端”,他在追求一種“清淨”。

清淨的生活,潔淨的“修養”。

當所有人把“獲得財富、名利”當成人生意義的時候,莊子對此嗤之以鼻,他眼裏生命的意義或許便是獲得身心和諧的自由。

或許從莊子的“清淨”裏,我們可以找到一些與女詩人露易絲·格麗克面對諾貝爾時相似的“堅持”。

女詩人在面對《紐約時報》採訪時說的一席話:

在我的一生中,要處理這種特殊事件似乎是極不可能的……我不喜歡採訪,但這並不意味着我是一個隱居者。

一個享受“平凡生活”的詩人,怎麼會是隱居者呢?

但是人世之中,人心之下,聚光燈下的人,因爲“曝光”過度,不管自己願不願意,身不由己的“利益糾葛”也不是自己三兩下就能輕易掙脫的。

榮譽或許真的可以給人帶來麻煩,但是,堅守本真,以樂觀心態擁抱“世界”。以“清淨”的內心寵辱不驚,無論是“辱”還是“寵”,跨越過去,或許便能獲得“別有洞天”。

嚴正聲明:本文僅由顏小二述哲文發佈於簡書,冒充、搬運等侵權,發現必究。

參考:《莊子》、《露易絲·格麗克在得知獲諾貝爾獎後:“我不會有朋友了”》等。


圖片來自網絡,侵刪(兩週內),喜歡請點贊收藏哦。

想持續瞭解更多蘊含哲理的國學知識,想持續從電影、文學作品、人生百態中體察更多人性的高尚與悲俗,可關注@顏小二述哲文哦~

發表評論
所有評論
還沒有人評論,想成為第一個評論的人麼? 請在上方評論欄輸入並且點擊發布.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