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令·賦酒》並序

餘愛酒,亦愛詩。餘愛酒是真愛,固因飲酒之樂人所共有,不分貧賤富貴。而詩之愛,歷來只爲文人雅士獨專。餘非文人雅士,固無愛詩之資格。然則餘性素孤潔,好聖人之道而不欲與村鄙爲伍。故每與人言,常故作高深,輒言子曰。然聖人之道,莫測高深,又遠非餘等下愚之質者可喻。因退而求其次,蒐羅捃摭,於棄世之古籍中尋得隻言片語,集以成句,自詡爲詩,徒欺村野之牧豎耳。

有與餘交好者語於餘,曰:“自古文士多戀酒,君既好飲,又能詩,苟飲酒無詩,不足爲知酒之真趣者也。”餘因作《一七令·賦酒》一篇,以饗天下之與餘同好者。詩曰:

酒,

神奇,不朽

號瓊漿,存瓦缶

貌似清水,魂蒸釜臼

憂愁夜夜斟,喜慶時時有

長安殿上封爵,霸水橋邊折柳

世稱李白謫仙人,詩賦百篇須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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