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臉上有了笑容,讓孩子如花一樣綻放


孩子的臉上有了笑容,讓孩子如花一樣綻放

文:我是素顏

我是一個半路出家的老師,生性喜歡孩子。在一大堆陌生人中間,與大人接觸無可適從,不知說什麼纔好,有孩子在,逗孩子,與孩子嬉戲,甚是自如。

生意場上,用討好的笑恭維顧客,試圖讓顧客心甘情願地掏腰包。爲三鬥米折腰,實在做不好這種事。終於如願以償,從厭惡的生意場抽身出來,找到了一份得以餬口的工作,一到五可以輕閒自由地採風、寫作、看書、養雞狗羊、種花種菜、玩耍,只六日風風火火忙上兩日,這纔是鐘意的生活。

六日培訓孩子,與孩子在一起,是一件極有意義的事情。每個孩子都是一株富有獨特個性思維能力的幼苗,別看他們小,少不更事,卻似一塊塊埋在土裏的璞玉,挖掘出來打磨的好,就是能擺得上臺麪價值萬千的美玉。發現不了,一直埋在土層下,任由千人踩萬人踏,玉澤被蹂躪至盡,天長地久,光澤消失殆盡,變成了一塊不起眼的爛土礫,漸至化作瘠粉,風飛煙滅。

兩種不同的走向就是兩種完全不可的人生,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新來的兩個三年級男生,一個濃眉大眼,眼神明亮,一直追隨着老師,嘰嘰喳喳會提無數個有意義的問題。一看就知道是個有上進心的好學孩子,學習一定錯不了。另一個單眼皮男生搭拉着眼皮,眼球是茫然無光的。甭問,是周遭的人打壓出來的。

問他問題:你們下課後玩什麼遊戲。

他直勾勾地盯着你:什麼都不玩。

那你就直挺挺地站着,一動也不動?

他居然點頭。

你家養過什麼寵物?

什麼也沒有。

你中秋節幹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幹。

你家喫餃子了沒有?

沒有。

那你什麼也沒有做?


點頭。眼睛木木地盯着你,臉上平平的,沒有一點表情,木偶人一般。

講完課讓完成作業任務,也噌噌落筆,不一會就停了筆。盯着你不說話。

不會寫?搖頭。

寫完了?木然點頭。

拿過來一看,暈倒,三年級應該寫三百字,他寫不到一百字,前後順序不搭,語句乾巴巴的,沒有一點水分,都快乾裂了。這都什麼水平,剛從幼兒園升上來也不過如此。老師上課講的都是白講,板書上寫的順序、修辭、段落,全都對牛彈琴,一個不用。

第三節課再評他的作文時,一如以往,老師寫在黑板上的板書,照貓畫虎也做不到。忍不住質問:上課你聽什麼呢?看到了他的慟懦躲閃,身體居然出現微微的顫慄。心裏一振,已受盡冷眼批評的孩子,不能再雪上加霜了,再批評也於事無補,不如反其道而行。


坐下來,一句一句引導,寫了一頁半。鼓勵他:看到了吧,想什麼就寫什麼,作文沒你想象的難。連續三堂課,都坐在他身旁,開始是引導,後來讓他自己想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他似乎找到了感覺。到了再一堂課,我躲得遠遠的,看他獨立完成一頁。

上課從來不問問題的他,不會寫的會悄聲問鄰桌,也開始叫了:老師,這個字怎麼寫。也開始像其他同學一樣,撕一張紙跑過來,讓我寫一下某個字。

有眼尖的女孩子尖銳地說:老師,我發現他會笑了。

是呵,他會笑了,木木的平鋪直敘的臉上開始出現了孩子的神情,他不僅會笑了,還會和其他孩子追逐打鬧,會和其他孩子吵架。孩子的童年找回來了。

孩子的母親滿臉興奮地見我就說:他現在特願意來你這學習,急着吵着要來。

是呵,孩子需要的肯定、鼓勵,我正在用心給予。被否定慣了的孩子,遇到了陽光,他會用盡全力地綻放。

我就做好一縷光吧,照進自卑孩子的心房,讓每一個有緣遇見的孩子,都能擁有花兒一樣的笑臉,活潑開朗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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