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孃的新婚夜是自己度過的,也不是她霸道,不讓張青入房,原因是張青太高興,喝多了酒,孫老爹也是如此,就這麼得,孫二孃獨守了新婚夜的空房。
第二日一早,張青醒了酒,心裏直呼後悔,忙不顛地跑到新房,也就是原來孫二孃的閨房,進了門一看,孫二孃還坐在那裏。
“哎呀,娘子,爲夫太不應該了,這昨晚喝多了酒,結果……”
話沒說完,孫二孃就開口打斷了,“沒什麼關隘,只不過夫君以後若是要行酒歡快,別忘記告知我一聲。”
張青心頭一喜,原本知道這孫二孃脾氣是比較大,平日裏自己也是小心翼翼,沒想到這真的成了婚,居然性情還變好了許多。
“咳咳,嗯,既然娘子不怪,那爲夫就方向了,對了,不知今日可有安排?”
“夫君請講,有何事?”
“啊,是這樣,我想既然我們都成婚了,是不是該拜祭一下先人?”
孫二孃聽張青如此說,心裏對他有了些好感,不忘祖宗的人,還算不得太壞。
“那是當然,不知要去何地拜祭?”
“哦,我要問你啊,你家先人通常都是在哪裏拜祭的?”
孫二孃心中恍然,原來這是拜祭孫家的先人,可是他自己家的都不想着拜祭,卻想着拜祭妻子家的,真把自己當成了入贅的“假子”啦!
孫二孃臉上一沉,“不知夫君的先人在哪裏,難道不需要拜祭嗎?”
張青一聽,“壞了”!
“我原本是城裏的破落戶,唉,可惜啊,自從我記事起,就不知道父母先人,一直就在街頭浪蕩,大了後,才做工過活。”張青臉上一副難過表情,嘴裏編着故事,心裏轉着念頭。
“我也想拜祭祖宗,可是我祖宗再哪裏啊……”說着說着,張青居然能流出些眼淚,這一副表情,確實唬住了孫二孃。
孫二孃心裏有些自責,不該如此懷疑夫君纔是,如今成了親,那就是一家人了。
“夫君不要再難過了,尋不到就罷了,我們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爹說的你入贅之事,你也不必當真,等到他百年之後,你還是張家之主,我聽你的。”
孫二姐是個乾脆性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性格說的好聽叫直爽,說的不好聽,那就是沒腦子。
就此,兩人解開了心結,一同出房,剛來到外屋,就看到了孫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