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尚未齊


看到援疆的同事分享胡楊林的秋色,煞是羨慕。趁早起透窗觀見的淬蘭色山巒,有孤煙如帶圍,心動,我們遂一起入山尋秋色。


車行至朱陽鎮,問訊排隊的菸農,說自己是西河,南河在前邊加油站東的路上,先後又問了兩個人,找對了方向。車行駛在一條沿河谷的路上,兩邊山體壁立,路寬僅容兩車並行,路面有的已經水泥剝落,露出鵝卵石。不記得到哪處,車過了橋,雖然仍是朔源而上,但河換到了車右,在綠色尚健的雜草隙際,目光遠掃,可見河底大小石塊,水流潺潺,柳捎拂帶。不少的路就在山岩的肚下,轉彎處的鏡面映出自己車的側影,一晃而過。


沒有大片的紅葉,只有零星幾株,色也不豔,有點倦容的黃色中雜了幾片紅葉,是預期中的景色。停車,看看壁上一塊塊的灰巖,岨頂上有百草,有灌木,天空靛藍,道邊草叢中有野菊,能聞得到青草特有的氣味,水聲悅耳。


秋色尚未齊,也不算遺憾,沾點土膏露澤,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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