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綢漫話(四)敦煌 廣而告知,西行漫記之後,磚廠將和大家一起分享川端康成的名著《雪國》敬請期待

  原來,翻過了鳴沙山就到了月牙泉。

  初次遇見月牙泉,是由於田震的一首《野花》田震 野花引起的,“山上的野花爲誰開又爲誰敗”,傷感的音樂加上她獨有的低沉、沙啞的嗓音,就像抓一把沙子在玻璃上不緊不慢的來回蹭,胳膊上立即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趕緊就轉向下一首,便是《月牙泉》田震 月牙泉“她是天的鏡子,沙漠的眼,星星沐浴的樂園.....”還說如果你想知道她長什麼樣,最好自己親自去看看。


  前幾年,好友和她的老公自駕游去了一趟大西北,其中包括月牙泉。照片裏,藍天下,黃色的沙山腹地,立着木質結構的樓閣廊舍,旁邊有一汪面積不算太大、明明亮亮、彎彎的水面,四周鬱鬱蔥蔥的綠色。

  月牙泉真的和月亮一樣彎彎的嗎?

  月牙泉邊的沙子真的是冰冰涼的嗎?

  月牙泉過了幾千年現在真的還有水嗎?

  月牙泉.....

    今天,月牙泉我來了。


    沿着人工修建在沙漠裏的水泥路面步行向前,路的右邊就是那些長得比人還要高鬱鬱蔥蔥的蘆葦,路的左邊,一個拇指大小的水管,從路邊的樹坑裏探出頭來,水流就靜靜的從小沙粒下面溜走,那是一棵胸徑一個人抱不過來的沙柳樹,撐着很大的一片綠蔭。


傍邊,方方正正種着的小灌木,開着小小淡淡的花。遠處正前方,一座沙山。許多花花綠綠的小點點在沿着一條直線往上移動,還有就是一些綠綠花花的小點點,冒着煙往下滾。他們在滑沙。

  喜歡地理的人來了,奔着他的謎一樣地理構造;環保志願者來了着急他日漸下降的水位;攝影愛好者來了,奔着他落日黃沙中的明眸青綠;文人眼裏他們是詩與歌;哲人眼裏他們是兩種文化;更多人眼裏他們是男人和女人;其實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對月牙泉那麼的嚮往。


三面環抱的沙山,就像是什麼人在喝水時,把水杯隨意的往沙漠裏一推,杯子底兒畫出個半圓形的梗兒,灑下了一灘水漬,七仙女下來洗澡時喝了一半,剩下了月牙泉。沙漠裏一隻成了精的老牛,教唆放牛娃趁機偷走了她的衣裳.....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月牙泉邊有那麼多的蘆葦,沙漠裏給人一種的水鄉的感覺,明知是一個謊言的美麗,人們還是樂於接受。但開始於計謀的愛情,最終跨不過一條銀河。就像日漸乾枯的月牙泉,縱然有新鮮的暗流注入千百年,也還只是殘缺的。漸行漸遠的愛情,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面對茫茫的沙漠看上去很美,駝走大漠,沙染金烏,月牙婉轉,秋蘆激揚,一杯水的溫柔想起來更美。還是田震的那首歌唱得好,要想知道她的樣子,你最好還是親自來看看。


初次聽說敦煌,是在小學的美術書上,光着兩隻腳,一個揹着胳膊,擡着腿的舞妓把琵琶放到背後彈,衣服在天上飛,人好像在天上飛。那兩隻腳,看上去讓年幼的我好想啃上一口。後來曹全碑裏提及曹家在敦煌、酒泉、 張掖開枝散葉,再後來就是朋友由敦煌特意快遞過來的兩箱“李廣杏”。


敦者大也,煌者盛也。敦煌,酒泉市代管的一個縣級市,位於甘肅省的西北部,著名的莫高窟 、鳴沙山、月牙泉、玉門關、陽關都在這裏。春秋時始稱爲瓜州。


在前往敦煌的前兩天,就聽說敦煌當地的氣溫已經達到了攝氏四十一度,還生成了沙塵暴,想想北京夏季的氣溫和沙塵暴,敦煌的的人們到底生活得怎樣。


到達敦煌已經是傍晚時分,急急想要尋找價廉物美的當地特色小喫,路口向一位騎在摩托車上的年輕人打聽,年輕人說,往南不要去,那裏的夜市熱鬧是熱鬧,東西可是不便宜,要喫小喫,還需要往北,當地的烤串,大盤雞還是很不錯的,年輕人隨意又謙恭的樣子,叫人感嘆厚重文化的影子。


馬路上一輛清潔車正架起粗粗的炮筒,往空中噴灑着水霧,用以降低空氣和樹木中的沙塵,。在北京如果遇到沙塵暴,最多是往路面上灑灑水,還是要遍地橫流的那一種纔好,在我們看來這裏的空氣,不用噴霧已經比北京好許多了。可能是自古缺水的緣故,倒是成了一種獨特的人味。


敦煌夜市的繁華,不亞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的夜市,文化,餐飲、應有盡有,當然敦煌本土文化佔了絕對的比重,設計精美、獨特的明信片選好了,就可以蓋上敦煌當地的郵戳,寄給親朋好友,或是留作紀念,純手工的淡褐色筆記本,蓋上純手工特別設計的各種飛天,瓦當、龍、虎紋圖案不帶框線的無拘無束的談藍色圖章,保證蓋滿每一頁還有富餘,不帶重樣的。重要的是這件事必須自己解決。還有手工現場雕刻的木質大圓盤……敦煌人的大氣,在北京是見不到的。


敦煌自古稱瓜州,各種各樣的水果乾杏幹、葡萄乾、番茄乾等等當然要比北京的大上許多,也當然是由街道的這頭排到了街道的那一頭;各種乾花,可以代茶飲。我比較喜歡玫瑰花,不過第一次見到紫色的玫瑰乾花,還是激動的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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