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第二部,《二十六》


爲着這樣早已冷漠的精神而奔波,而活着。

我迅速地抹完了桌子,我的心由着我的視野,而表現出一種難堪的樣子。

我的心由不住自己的想:

“這桌子爲什麼抹過之後,怎麼像帶了一層污垢的油漆一樣?又油膩又難看呀"。

這樣的現象使得我的心在不知爲什麼的原因之下。

讓我那麼開始沒有自信。

那麼在心中升騰起巨大的,我找不出很好理由的埋怨。

我甚至開始出現在家中,常出現的站在那裏,有着一種極其複雜的心緒,而不知所措的悶悶的樣子。

但我立刻由着天性,由着我必須擁有的嚮往,去繼續這樣混亂的生活。

牛上天就住在我們家的對門。

他們家的乾淨,真的就像吉麗家一樣,乾淨得體,空氣清新,那種環境,真的讓我心裏是那麼的嚮往。

而我的父親在極少次數領我去洗澡時,就堅決忌諱去向那些大家都咒罵的那些,胡愛乾淨的人。那樣不洗身上最髒的地方,不洗頭,不洗屁股。這樣的做法讓我在於大多數小朋友一樣的狀況下,我只有在心中存下深深的記憶與疑問。

"我們爲什麼不能洗頭和屁股呢?洗最髒的地方呢?“

我開始由着我空虛與極度虛僞的清高,去噁心那些地方。

就像我的眼睛與嗅覺,已見不得糞便一樣。只要在任何場所見到或聽見,與糞便,顏色相同,或類似的東西。我的胃不知就要翻出來多少回。

在澡堂中,我對比的看到那些極少極少的似乎是抽象人一樣的乾淨人。他們大多數是南方人。或者是剛分來的高材生,或極少的河南人。

他們用肥皂把自己打成皁漠人,他們根本不理事小朋友。

澡堂裏的小朋友用着一種挑逗的逗笑,嗷嗷的聲音來敵視他們,他們像是什麼也沒有看見,只是自己把澡洗完後,痛快地擦乾淨他們洗乾淨的身體, 然後穿上小朋友都會感到驚奇的,假衣領的小衣服,然後惹得小朋友們在背後的議論。

"你看他們騷輕的,你知道嗎?上海人在家裏吃了包穀面,在門後面準備一塊豬皮,然後在喫過飯以後用豬皮把嘴擦一下,然後他就高興的見誰對誰說他剛喫過肉”。

另小朋友說:

“上海人可虛僞了,表面弄得可好,背後髒的要死”。

還有小朋友說:

“上海人啥都喫,他們還喫貓肉,聽說那貓肉是酸的,而且還有毒,你看那些上海人的臉都發青,那就是毒的“。

大家議論上海人的方式多種多樣,但我在變不清是非的狀況下。我的思想也只有去由着這裏的主流文化去隨大溜了

我對我們家環境的感覺是糟糕透了!

我在我由着自己不知所措的努力下,由着自己總會在這樣的時刻,那麼富有精神的,羣體的,嚮往的,長期壓抑的極大精力下,去那麼害怕這樣難得的精神世界的丟失。

我像一個畜牲一樣,像一個奴隸一樣,那麼苟延殘喘的,去爲他們做,我始終都達不到的,我在心中隱隱對比的好家庭的事。

就像我是真的很無奈,很害怕。

在我們家的房間裏,與好家庭一樣,同樣的小飯桌,極就是我們家買的小飯桌比好家庭的小飯桌還要好,還要貴。

但在保護和運用上, 怎麼也比不上吉麗,牛上天家裏的傢俱那麼幹淨,那麼得體。那麼讓人在心中有着家的祥和 ,與滋潤與安祥的感覺。

就像吉麗家的自行車,與我們家的自行車的對比,我就感到,吉麗家的人,不單是面對力強,既不給你借自行車,也不得罪你,話說的非常柔和,而且笑着對你說。而且孩子與父母之間的應對也是層次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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