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流水記(十九)

一、

羣裏在公佈徵文獲獎名單。才記起來,我根本沒寫,無論哪種文體。回看了一下,是十月底結稿,十一月底出結果。

當時美女編輯是那麼跟我說的,你在羣裏記一記郵箱,如果有時間寫就投一下。用就用,不用也沒關係。不要太在意。我們也是啊,投十篇也不見得中一篇。

美女編輯的小說寫得好,前陣還在小說月刊發表了一篇。機器人送去修理中,我曾看過,從生活中延伸出去的科幻短篇。非常之好。

我有許久不想寫徵文。也不想寫太正規的文字。太正規的,我估計寫不好。落稿太多,緩不過勁來吧。

省級徵文,小縣裏的大咖除了在外當主席的首領其他都沒名字。哪怕文字功夫深厚,出了七八本書的黃老師,也只是獲了個三等獎。

她一直交待我記得寫一下,羣裏的投稿郵箱拿筆記下來,同一個標題不要重複投,投過的刊物,一月一投,不要太頻繁。我說孩子叛逆期,沒有時間寫文。以前寫的舊文也可以的。她說得很細,很輕。

這樣的徵文,從標題,立意到構思到語言都得出挑。費腦細胞。而我真沒有全力以撲的狀態可以投入。

二、

村裏隊友的發小喝醉酒,跑家裏找隊友。開口即問,他呢?

他不在家。

你把他趕出去啦?

你說呢,我有那膽嗎?

你,你,你得溫柔點,謙虛低調……。

我脾氣很壞嗎?就說咋了。

他帶人到家喫飯,你去地裏找菜……就很不對。我每次進來都知道你們喫的啥,剋扣他伙食。

我喫素啊。

他絮絮叨叨,說我對男人管得緊,對兒子好,對老公不好。這很不對,要倒過來。後來被一個叔叔叫走了,邊走還在嚷嚷。

隊友那些狐朋狗友,我大都不喜歡。喊到家裏,喫飯喝酒打牌,弄得烏煙瘴氣。村裏的風氣也不好,他們只管嘻嘻哈哈娛樂至死。不管妻子兒子怎麼想。

  這一天晚上,某隊友又徹夜未歸。時不時有這樣的時候。打電話不接,再打直接關機。

出門的時候,他告訴我晚上不回來喫飯,要到石胖子那裏收賬。每去石胖子都很熱情,好酒好菜,勸得醉死拉倒。但是錢,半分沒有。石胖子高大,且蠻橫。去年底有去要賬還被打一頓的。

欠隊友大概還有幾萬塊錢。倒是笑臉相迎,錢就是沒有。

  我和隊友之間已經無話可說了。他傷我傷得太重,纏我又纏得太煩。要麼每半夜三更一身酒味兒,跟你說難受得要吐了,要死了。要麼折騰你,晚上沒有覺睡。求愛,求抱,求同情。沒完沒了。

  不管你第二天是否要上班,也不管你是否腰痠背痛,頭疼腦熱。

兩個人之間,感覺溝通正常的時候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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