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李白的秋风词有感

秋风清,秋月明,

秋风凄清,秋月明朗。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风中的落叶时而聚集时而扬散,寒鸦本已栖息也被这声响惊起。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盼着你我能再相见,却不知在什么时候,此时此刻实在难耐心中的孤独悲伤,叫我情何以堪。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如果有人也这么思念过一个人,就知道这种相思之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永远的相思永远的回忆,短暂的相思却也无止境,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早知相思如此的在心中牵绊,不如当初就不要相识。


  此诗写在深秋的夜晚,诗人望见了高悬天空的明月,和栖息在落完叶子的树上寒鸦,也许在此时诗人正在思念一个旧时的恋人, 此情此景, 不禁让诗人悲伤和无奈。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风、秋月、落叶、寒鸦烘托出悲凉的氛围 。加上诗人的奇丽的想象,和对自己内心的完美刻画,让整首诗显的凄婉动人。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夜深许许,风自清,月自明。不堪秋意萧条,叶落去还聚,心有留念意,奈何不由己。孤鸦自栖息,是夜过黑还是风过寂,顾自心惊。 秋风。秋月。落叶。寒鸦。俱是引人心生悲凉之物象,又加以拟人,眼前全然勾勒秋意凄清,萧条之气自字里行间悄然浮起。闭眼凝神,有断肠人枝下负手而立,背影寂寥,无限心事氤氲,秋气更添几分萧条。忽而颔首远眺,叹秋气盛起,寒鸦栖独枝。思及一段情事,怎生刻骨铭心,诗起便萧索之意盛极。当真声声诉相思,字字寒情苦。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那旧岁月里,你我也曾是相聚相知相爱。再寻不得,竟也是再见无期。此时此刻的我在这秋意阑珊的深夜,不忍重温那段旧事,让我情何以堪。 文起之时,萧索的秋之意象为这忆情情不得的无奈心境做下渲染,读至此,叫人心中悲叹之意更胜。往昔,曾深爱相伴的女子,现下竟是再见无期。苦天涯隔人。更苦,我思念你至深,只是不知你是否也念我一丝。夜凉如秋,因有相思于胸,夜也难度,情也难熬。此处诗人做完美内心刻画,致诗哀婉动人。凄怨悠远,哀怨如诉,从文辞中可以感受相思之情至无穷,从吟唱中可以感受相思之苦至无奈。


  此诗只题作“三五七言”而不言及诗歌内容主题,可知诗人的创作意图本是偏重作品的形式特征,即只要满足全篇两句三言、两句五言、两句七言的体式要求就能成诗了。可以说,诗题中已经包含了明确的诗体形式内涵。


  但李白这首诗也不能算是创体之作,因为初唐时僧人义净作有一首《在西国怀王舍城》,此诗因其体式特征而名为《一三五七九言》。李白的《三五七言》只是《一三五七九言》的变体,省去起首的“一言”和收尾的“九言”,即为“三五七言”。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艺术》中论证义净诗为“唱和之作”。李白这首《三五七言》可能也是他与其他诗人的“唱和诗”。“三五七言”是对所酬和诗歌格式的限制,这是一个“总题”,众人在具体创作时可根据所写内容再命一个相应的诗题。


  此诗即使不是创体之作,也是李白最终确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为一种独特的曲辞格甚至成为一种时兴诗体的地位。这不仅是因为他借鉴和总结了许多人应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经验,更得力于他自身歌辞创作中灵活运用此类格式的实践体悟,因而他的《三五七言》能表现出“哀音促节,凄若繁弦”(《唐宋诗醇》卷八)的艺术魅力。


李白,是唐朝时有名的诗人。他的诗中,不免让人觉察到,他的心事。曾经为皇帝的老婆作画写生,皇帝的老婆还亲自帮他洗脚,倒洗脚水。一个这么优秀的诗人,后因为这件事,而被排挤,从而使自己晚年活的比较凄凉。从诗中可以看出,他的为人。一个有种田原生活,高山流水般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这个差事所打倒。这就是李白,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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