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川端康成讀後感(一)

川端康成,1899-1972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代表作《伊豆的舞女》《雪國》《千紙鶴》等。


人物關係:

駒子:老師兒子行男的未婚妻,駒子爲他賣身掙錢治病。

葉子:老師兒子的情人,島村暗戀的人。

島村:駒子的情人。

文章開頭,用了小小的倒敘的方法,夢幻樣的遇見。

葉子姑娘就這樣出場了。“她的聲音優美而有近乎悲悽。那嘹亮的聲音久久的在雪夜裏迴盪”。當然這是主人公島村的感覺,並暗示葉子的悲慘結局。每一次的一見鍾情都是一場夢。由此引出三小時之前,我的所見所聞。火車到站,主人公駒子出場,“在長廊的盡頭亭亭玉立的站着一個女子,她的衣服的下襬鋪展在烏亮的地板上”,“她到底還是當藝伎了”“女子也想展開她那濃施粉黛的臉,結果適得其反,變成了一副哭喪臉”。還是運用了倒敘的手法。故事從此開始。

小說一開始就連續運用了倒敘---夢幻---倒敘---細緻的描寫再到夢幻般的結局的手法引人入勝,有着一種撲朔迷離的神祕感。

“女子給人的感覺是乾淨的出奇,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腳趾彎裏大概也是乾淨的。”用這樣一種方法比喻一個年輕的女子簡直是絕了,放到現在流行的說法—簡直就是女神。

島村,一個坐着三等車來到雪國的藝術家,自然有懷才不遇的不滿,這種不滿混合着旅途的憂鬱,下車後叫上一個藝伎解悶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但駒子和她們不太一樣。“她的脖頸,淡淡的映上一抹杉木的暗綠”,就是這樣一個潔淨的出奇的女子,對島村完全的愛,這種愛就發生在一百九九天之前,竟然被島村看作是‘完全是一種徒勞’文中曾三次出現對於飛蛾的簡短描寫,暗示駒子的悲慘命運,不禁叫我想起一句詩,

飛蛾,屬於夏季從不唱秋歌,

飛蛾,屬於黑夜即便日落仍撲火,

飛蛾,從不羨慕胡蝶美,

飛蛾,是你也是我!

在島村的心裏,葉子的形象一直揮之不去,但葉子在小說中佔的比例並不高,玄而又玄的出場,神神祕祕的死去,總感覺葉子是駒子的一部分,葉子能做到的,我想駒子同樣能做到,但在島村的眼裏,駒子是飛蛾,而葉子是天上的星星。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才更具吸引力。其實島村自身也是很矛盾的,一方面葉子的巨大吸引力,一方面對駒子深深的愧疚,“簡直就是寡廉鮮恥的表現”。

“島村彷彿坐上了某種非現實的東西,失去了時間和距離的概念,陷入了迷離和恍惚之中,徒然讓他在這自己的身軀奔馳…..”“這話語斷斷續續,而且相當簡短嗎,但它確實在訴說一個女子極力爭取生存的象徵。”這是對駒子最客觀和最肯定的評價。對於駒子拒絕見少爺最後一面的原因,非經歷過的人不會理解,“不,我不願意看見一個人死,我怕”“聽起來無情,但又好似多情”。在我們每一個人心裏,最最隱祕的角落都有一種連語言也無法表達的情感,當它突然出現在面前時,我們能做到的只有逃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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