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那個自己舒服的狗窩

下午不到六點就到家了。
出門的時候忘了帶茶杯,早上起牀沏在保溫杯裏的茶還沒涼,只是不燙嘴了,一口氣就喝到了底,再衝上開水便斜躺在沙發上休息。
早上九點出的門,路邊喫的鍋盔肥腸粉,也許是我嘴太叼的關係,覺得味道一般般。只是同行的小王專程拉我們過去喫的,因爲平時裏這店簡直是人滿爲患,一粉難求。所以小王看着我連一碗小份粉都喫不完,趕緊問我是不是味道不合我口味?我趕緊回答是分量太足,而我胃小,已經超了量。畢竟小王掏錢請客還專門開車繞道去的這家生意爆棚的店,說味道一般小王會難爲情的。
辦完事又陪朋友去了一家醫院接種疫苗,私家醫院就是牛,預約打針都排到了一百多號,可想而知生意是何等興隆,小王等停車排隊都整整等了半小時之久。那裏面接種疫苗的大人小孩老人和婦女非常多,一看就知道都是不差錢的人,因爲一般人是在這裏看不起病的。
時間真的難熬,天空又飄着毛毛細雨,天氣也涼,只好坐在候醫的凳子上乾等着,終於叫到了朋友的號,付款的時候一看,好傢伙,一針就是810元,還不算注射費和有個啥費,光疫苗費就798元。奶奶的,朋友說要打三針。呵呵,我也只能呵呵的笑着,卻沒有任何語言去接話。醫療產業化,國人真的是富裕了。那人車滿院的奇特現象能讓我如何接話呢?
從醫院出來小王拉着大夥去了加油站,油表都報警了。出來後一看時間午飯飯點,只是大夥表示不餓,這幫子又都是不喝茶不打牌的傢伙,所以提出來去看看別墅。
一時興起,趕緊給楊芝打了電話讓發來了她婆媽家的地址,大夥按導航一溜煙就去了彭州麗春鎮。
結果是意料之中的,環境是關鍵,所以大夥都沒有表示有興趣,所以就圍着村莊溜達了一圈,然後買了點正在清洗剛從地裏挖出來的青蘿蔔,便沒有驚動當地好友就開車往回返了。
剛上新郫彭路,大夥就嚷着肚皮餓了,得就近找個喫飯的地方,解決一下來自肚皮的抗議。於是坐在副駕的我看到了一個在坡上開的餐館,看得清楚是“不二”農家院。於是讓小王在紅燈口調頭回去,上坡進了不二農家院。
讓大夥發愁的是我了,因爲我不食魚,而這家小院主打的除了麻辣魚就是荷香魚,所以我成了另類。於是小王提出不喫,繼續走,看哪裏合適有炒菜的餐館就停車喫飯,大夥附和同意。這反而讓我難受極了,怎麼可能因爲我一個人的關係讓大夥繼續餓着肚子呢?況且就信仰而言不喫魚是因爲尊重生命,不願殺生,並不是因爲是其他原因。所以我趁大夥不注意就安排好了荷香魚,只是我不清楚是否是活魚還是死魚,因爲說了荷香魚我就轉身離開了廚房。
大夥一個勁的說對不起我,我就納悶了,有什麼對不起的呢?雖然是破了戒,但是我心存善念,不做惡事,對人以真和誠待,僅僅是因爲喫一頓魚就丟棄了信仰嗎?反而爲了所謂的信仰讓多於我的人強行尊重我個人的信仰,這豈不是更加違背了信仰?
……
其實也有讓我難受的,還是這一車人都是不抽菸的,從早上到下午飯後,我也就避開大夥躲在無人的犄角旮旯偷偷抽了兩支菸,都被他們說了一頓。所以我巴不得的是儘快回家。何況我從早到晚是離不開茶的,這一整天總覺得心裏空鬧鬧的,肯定是茶癮伴着煙癮的關係。
躺在沙發上,腦殼裏冒出的一句話就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太形象了。窩是什麼?窩是累了一天都想回去睡覺休息的地方,是受傷後第一時間想去療傷的診所,是可以不用戴面具完全放開自我的空間,更是可以關起門來隨心所欲不受限制的舞臺,是可以自由自在斜靠歪坐的場合!
喝着茶,抽着煙,伸完懶腰,我便寫了這篇狗窩。
當然沒有漂泊過沒當過遊子的人,是體會不到這心情的。而我一直都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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