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表達什麼,好像我真的已經越來越裝了,爲了寫而寫。但我又想每一個詩人的本我和超我的能量都是碾壓自我的,當連我們自己都理解不了自己的作品的時候,是不是反而應該恭喜,因爲這可能是你的深層潛意識開始自動創造了,
可能這纔是我們創作者真正的夢想之境吧。
《倆蛋》
文/底嶺
咬牙蒸了兩蛋
慢慢地,想晚上
一個人啃,鼻孔卻
發現蛋都好黑,蒸氣
幽幽得也開始齒冷
軀殼成雙成對裏碰瓷
那些凝固的呢喃裏
總富含折翅的蛋白質
淡妝的月光想下嘴
因屁味的糾纏卡了兩秒
廁所和手指同時明白了
拳頭永遠搔不過舌頭
然而深夜繼續瀰漫着
一個人的我們繼續
剝着倆蛋,慢慢地
總有些悄悄破殼的眼神
會貼緊寒窗,亙古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