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學道德之本論

子曰:“德之不修,學之不講,聞義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憂也。”(出自《論語·述而7.3》)

我們讀《論語》,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孔子説:‘德不修’,‘學不講’,‘聞義不徙’,‘不善不改’,這四點,是他(既:《論語》的編著者們,所記述的“孔子”)的‘憂’。

那我們後世學儒的,讀到這裏,既:《論語·述而7.3》的時候......

只要發揮我們最基本的,既:‘逆向思維’的能力,去推理、和分析,就可知道:

既,如果我們後世的‘真’儒家們,若想孔子,我們的老師‘解憂’的話......

那隻要做到:修德,講學,徙義,改善,四點既可。

道理是這樣的。因為老師(既:《論語》當中的“孔子”)説:‘德不修’,‘學不講’,‘聞義不徙’,‘不善不改’,“是吾憂也”(“是吾憂也”,出自於《論語·述而7.3》),即然這四點(既:‘德不修’,‘學不講’,‘聞義不徙’,‘不善不改’)是他(既:“孔子”的)的“憂”地話,那替老師解憂,就只有:

修德,講學,徙義,改善(既:反向四點)了。道理是這樣的。

所謂的:“修德”、“講學”、“徙義”、“改善”,其實,以我個人的經驗而言就是修德’一件事道德”這兩個字是這片土地上自‘儒家思想’成為絕對的主流價值以後頻繁出現的兩個字

至今,已有千年以上的歷史了。道理是這樣的。談到:所謂“”字的時候......

前面(既:談到所謂“道”時......)往往會加一個”字

,我們今天早已經不常罷他(”字和“連詞(既:連成詞)。我們今天,常罷“道”和‘路’字,連在一起,做:“道路”使用。

哪條“道路”,那條“道路”,以及“道路”如何,“道路”如何(既:“道路”擁堵,或“道路”順暢......)......很難見到人們,在大庭廣衆之下,“吆喝”、以及宣傳着“修道”、“修道”。反正,我沒見過這樣的人。

可能有吧,但我沒見過。即:蓋有之矣我未之見也。(出自《論語·里仁4.6》)

道理是一樣的。雖然“道”字,作“道路”講,與“路”字組詞,已經是算‘狹義的解釋’了。但“”字和“”字組合的時候意義還是沒有變動的

道理是這樣的由道及‘。《中庸》開篇既講: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出自《禮記·中庸》)《大學》講:“‘如琢如磨’者,自修也。”(出自《禮記·大學》)

《論語·憲問14.42》記載:“子路問君子,子曰:修己以敬。(出自《論語·憲問14.42》)這裏,都提到了一個’字

也即是説:我們對“道”字的“爭議”,可以暫且擱置,因為無論今天常用的組詞既:“道路”、或“道理”,似乎都和《論語》、《大學》、《中庸》中所用的:“道”字,起碼在‘所要表達的內容上......’存在些許的出入,和差異。

所以,我們姑且先談和“道”字比較近的:“修”字。因為’字,也經常被古書提及,且,我個人認為,以我個人對《論語》、《大學》、以及《中庸》、《孟子》(既:儒家的“四書”)的認知,我以為:古代的‘修’字,先秦儒門思想家們所用的:“修”字,在我個人理解先秦儒家思想的水平範圍裏,我個人認為先秦儒者們所指的“與今天我們用到的這個‘’字在它(既’字)的本意上並無改變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今天用的這個‘’字和儒家“四書”(既《論語》《大學》《中庸》與《孟子》)裏用的“”字是一個意思

既:修。修,我個人認為古往今來修字就這一個意思

:修,的意思。修理,修電話,修手機,修電腦......

就這一個意思。是指:某些‘東西’、‘物件’壞了(既:壞了),有問題所以纔要去

或者説:意識到某些東西,某些事情、事物,不夠完美了,所以,要:修正

總之,一旦用上:修字,就代表:我要好。因為:我要好,所以,我纔要:修。

就這麼簡單。古代,先秦時期儒門思想家所用所指的”字和今天我們用的‘’字同樣都是指我要好的意思

道理是一樣的。我之所以:要好,是因為:我意識到,我明白了‘我還不夠好。因為我意識到了我還不夠好所以我要去

就這麼簡單。而,衆所周知,儒家思想,主要研究的,是:‘人’(既:仁)的問題。所以,以孔子爲首的,儒門、儒家思想所謂的:“修”字,主要指的是:“修己”(“修己”二字,出自《論語·憲問14.42》),就像孔子説的:“修己以敬”(出自,同上)一樣。儒家人我們之所以要去“是因為

因為我們意識到了‘自己還不夠好’。所以,我們想罷自己“修”成為一個:好人。儒門的:我要好(既:修),不是要一個“好手機”(所謂的),或者“好電腦”(皆,所謂地......)儒門的我要好(既儒門的“”)

我要做‘一個好人’之意思

道理是這樣的。這就很複雜,因為:‘做一個好人’,其實並不那麼簡單。

子曰我非生而知之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出自《論語·述而7.20》)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出自《論語·季氏16.9》)。《論語》中,孔子承認,自己並非“生而知之者”(出自《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並且説,生而知之者,是最好的。既:“生而知之者,上也。”(出自《論語·季氏16.9》)如果説,以我們儒門價值觀當中的:,作為評判標準的話......

那麼,即便在孔子所在的時代裏,同時代的‘大多數人’,也都:不夠好。

但,和孔子同時代的人,有無意識到:‘自己、既:我還不夠好’那就不知道了。

但孔子説了這樣一句話,子曰:“已矣乎!吾未見能見其過而內自訟者也。”(出自於《論語·公冶長5.27》)可見,即便在“修己”(出自《論語·憲問14.42》)之風正盛的孔子時期,在孔子的時代裏......一個人意識到:‘我還不夠好’也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

所以説:“修”(既:‘我要好’),真的是得憑命運,和福氣了。因為太多太多的人並不想要自己好而這部分並不想要自己好的人卻拼命的想譲自己“好”。

這,就成為了一個悖論,怎樣定義‘。我想,這世上有許多種定義‘好’的標準和方法,但我們儒門,我們儒家,就是:“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儒門,儒家的擁躉:首先認識到‘自己、既:我還不夠好’;其次,我們要好(既:要“修”)。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修字,大概是這麼個定義,古、今幾乎沒有出入(除了字形以外......幾乎沒有出入)。而,“修己”(“修己”,出自於《論語·憲問14.42》)的:“什麼”,修己的什麼?則隔開了‘真’儒家,和僞儒、一般人的:鴻溝。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真’儒家們,“修己的什麼”,或者説:我們真儒家們想譲自己“好。這是我們(既:我們‘真’儒)和僞儒、以及一般人的:區別。

道理是這樣的。既然:都是為了我要好,三字的話,那麼,修字後面的:所指就是‘溝壑’了。就是拉開了‘真’儒,與僞儒、普通人之間的:溝壑、與深渠了。我們‘真’儒家所研究,所討論,所推崇的:孔孟之道,我們(既:‘真’儒家們......)“修”的是“道”,我們既:’儒家們......)“”的是“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既:‘真’儒家們......)“修”的,我們:要好,的,是我們自己,內在的,內心的‘思想’、‘意識’,與性格等。

我們(既:‘真’儒家)是:“修內修自己的想法修自己的意識......等等不是“修外”。一:內,一:外,這是我們‘真’儒,與僞儒、一般人們......之間的:鴻溝了。

道理是這樣的。怎麼“修內,我講四個字:由道,及‘理’。也叫:“格物”,“致知”(出自於,《禮記·大學》)。就是:向內求,“修內”。改變自己的想法,改變自己的認識、認知,改變自己的性格與意識的形態......

這就叫:“修德”了。也叫:“修道”。所謂“道德”,無非是“一件事”的“兩種説法”。你可以説:由“道”及“德”(既:‘理’、‘知’、‘明’),也可以説:“道”(既:‘理’、‘知’、‘明’)在“德”中。

總之,“道”和“德”,在我們儒門中人看來,它(既:“道”與“德”)是我們儒門當中,談論人心(既:思想、意識)中‘理性’部分時,所用的一個‘指向兩個部分’的:代名詞。道理是這樣的。

狹義上的“修道”(“修道”,出自《禮記·中庸 》)實際是在:“率性”(“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開篇),既:循找‘天命’的過程稱為:狹義上的“修道”(“修道”二字出自同上)

廣義上的“修道”,實際上,也叫做:“自明誠”(出自,《禮記·中庸》)。道理是不一樣的。狹義上的“修道”,叫“行仁義”(“行仁義”,出自於《孟子·離婁下》),廣義上的“修道”(既:“自明誠”,出自於《禮記·中庸》),叫:“由仁義行”(“由仁義行出自於《孟子·離婁下》)

道理是這樣的。所謂“修”字,就像我説的:從古至今,除了‘字形’上的不同外,在用義上,並無差別。所謂“”字從古至今都為一個:我要好的意思因為:我要好所以:我要修。

就這麼簡單。但,要我“哪”好,就是各人的差別了。從我們儒門、真儒家的角度説:那既是我要譲我的‘思想好’,我要譲我的‘意識好’,我要譲我的‘性格好’......我要譲我的“。這是儒家的、孔孟之道的:宗義,了。

道理是這樣的。孔、孟之道的宗義,就是:譲我們的(既:內在的思想、意識,與性格......)好。就可以了

這(既:“內”好),是區分‘真’儒,僞儒、和一般人之間的:最大不同,與溝壑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儒家的人,從《論語》開始,管這種“內好”的狀態,就叫做:“仁”了。所以,為什麼《論語》中,孔子一再強調“仁”、“仁”、“仁”,卻從沒應允過誰“有仁”的骨節,的重要一點,就為:”是“

我看不見你的“內”,所以,孔子確實無法應允,某某,或誰“有仁”。

但沒有“仁”,是可見的。所以説:“修道”、“修德”,實際上改變的就是我們自己的:意識的形態

道理是一樣的。“修”字,就是:要好,之意,這點古今一義(既:“修”字)。

而“道”,最廣義的:道實際上就是有‘’(既:理性有‘情’的,這顆:人心。但,之所以“”(既:人心)需要去......

這是因為:我們絕大部分人,包括《論語》中,所記述的“孔子”自己,都不叫:“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出自於《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因為我們不是‘生而知之理性’者,我們對‘理性’,還缺乏認識、認知(‘知’,既是:理性),缺乏‘認知’,就是:缺乏對‘理性’的理解、和認識。

因為我們生來,對‘理性’是比較“陌生”的,沒有刻意的循找(既:“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和訓練過自己‘理性’的人,都叫做:‘非生而知之者’。

而,所謂“生而知之者”(出自於,《論語·述而7.20》、與《論語·季氏16.9》),就是指的:生來,就對於‘理性’有着‘深入認識’,與極高‘認知’的人。

生來,就擁有很好的‘意識的形態’,這就叫:“生而知之者”(“生而知之者”,出自,同上)。因為大多數人,沒有這樣的“意識,形態”,所以,儒家、孔子儒家倡導我們去:“修”(既:要好)。

道理是這樣的。從儒家的角度説:找到“道”(既:廣義的“道”)之後......通過狹義的“修道”(既:“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而循到了廣義的“道”(既:人心)之後,這種境界、或者叫:狀態,就叫:

盡心,了。盡心就叫一顆‘有明有暗心。

道理是這樣的。在“盡心”之前,心中的“明”(既:‘理’、既:‘知’),是擁堵的,是閉塞的,是霧霾瀰漫的狀態......

在盡心之後,在有道(“既廣義的“:人心之後,“明”(既:‘理’、既:‘知’)被:打通,於是,有明有暗,一陰一陽,這就叫道,

道理是這樣的。所謂的:“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出自《易傳·繫辭傳上》)這個“成之”(“成之”,出自,同上),就叫:“得道”,既:有道(既:盡心)了。

這個“性”(既“成之者,性也”之“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就是《中庸》開篇所説的天命(既:“天命之謂性”,出自於,《禮記·中庸》)。

道理是這樣的。盡心,得道,所以(從這個角度説......)也叫:盡“天命”、得“天命”了。找到了心中的光明,既:“天命之性”(出自,《禮記·中庸》),就不會輕易放棄

放棄(既:放棄“天命之性”)的,是因為:沒找(既:循),或找不到......他們(既:放棄循找“天命之性”)的:更好(既:修),可能是修的外,而非“修”內了。

道理是這樣的。有了“道”(既:狹義上的之後......你將自己的‘意識與‘思想思維運動放在光明放在‘理性’上......你會發現你自己罷自己的思維和意識的形態都裁切修整的非常好。這種裁切,這種“向內求”的行為方式,改變的,不僅僅是你的意識、和你的思想、思維模式、思考方式......

這種“向內求”的行為方式,改變的,同樣是你的:“氣質”。是你的:“氣”。

所謂“意識”、“形態”,形態就是:“氣”,“意識”,就是你的:思想,“意識”可以是明的,“意識”也可以是黑暗的......

我們“修”到“明”(既:‘理’、既:‘知’)之後,將自己的“意識”停留在“明”(既:‘理’、既:‘知’)上......這就使我們可以,其碼説:在某些意義上面,可以“控制氣”。因為“意識和“形態”是在一起的就像“”和“”一樣,心和身是在一起的

我們説:“意識”的“形態”,我們真儒家來説就好比對光的認識以及光明的“形態”一樣。因為我們“修”內的人,起碼我個人,都是朝“明”(既:‘理’、既:‘知’)發展的。所以在“修道”的過程中,以及後來道、以後我們都習慣性的罷自己的“意識與思想盯在光明盯在‘理性’上......

這使得我們這部分人的“意識”、與思想,是有“形態”的。

因為我們(既:’儒家們......)向內“修正”過自己的意識”(既:思想,所以,這使得我們(既:真儒家們)的“意識”(既:氣)是被自己裁切過,是有樣子的。這就叫:“有德”了。就是“意識”的形態修德”(出自《論語·述而7.3》)就是“修正”自己的“意識”的形態

將“意識”長期停留在‘理性’上修道”(狹義上的)就是在“裁切”自己的氣。因為所謂盡心、道(既:廣義的“道”、指:心)以後其實也是指“意識被“裁切”成了某種樣子之後......

1.

這就叫:意識、形態了。既:“氣的形態

道理是一樣的。孟子所謂的:“浩然之氣”(出自《孟子·公孫丑上》),實際上,就是指的:“氣的形態”。這是(既:氣有“形態”):長期將自己的“意識”放在理性上面,並不斷深化‘認知’(既:對‘知’、對‘理’的認識......),最終心、道(既:廣義的“道”、指:心)之後導致的。氣能有“形態是因為人堅持不懈且努力的“修內”導致的最終“”成的“形態就叫”了

2.

有德就是指通過不斷“修內而使成為了某種“形態”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道德”二字,按照儒家的話來講,其實就是:將“意識”專注在“”(既’)上通過狹義的“修道”(既性,出自《禮記·中庸》)而盡心、(既廣義的“:心)之後,而使成為了某種“形態”的人這就是道德”二字的含義了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十五 於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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