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勢利到極致的親戚同樣能雷到你極致

每次聽到別人說農村民風淳樸,心裏頭都情不自禁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在農村裏,只要你有錢就能買村官當,買了村官當,有了權,就能更好地撈錢,所以,很多人想方設法搞好關係,討好已經站在錢權的遊戲桌上分着大把大把錢的權豪們。力圖可以磨個關係能插進去分一點點湯汁。

但是要想參與分那一丁點的汁水,需要厚如城牆長期堆笑的臉皮。有些人,還會把勢利發揮到極致,只認有錢有權的爲親。

至於真實存在血緣關係那些個家族其他窮酸親戚,不是跟他一個等級的,那都是賤民。

很不幸的,當你家族裏有這麼一個親戚的時候,你會跟其他家族的人,隔三差五就被這位勢利到極致的變色龍雷得裏焦外嫩。

每年春節,廣州這邊都秉承實在不攀比的優良傳統,就算是家人親戚之間,包個5塊,10塊,20塊都是常事。

原本是再普通不過的親戚之間互包紅包的事情。

但是,這位五叔可能情商不高,或者沒把我們這些窮親戚當人。

小學的時候,因爲村子本土人很少,一個年級就一個班,一個班最多才二十多人,有些班級才十多人,所以,人少的情況下,難免會跟某個村委官員的子女同班,跟村長兒子,書記女兒同班也有。

我就跟村書記的侄女兒同班,還陰差陽錯的成爲了好朋友。

五年級那個春節期間,年初六,我跟我的好朋友X一起走在路上,路上碰見我那個五叔。

他一看到我身邊的X,立馬迎上來,笑嘻嘻地當着我的面,從兜裏快速拿出一張100塊的現金裝進紅包皮裏,塞給了我隔壁的好朋友X。

要知道,他在年初一包給我的紅包是5塊錢。

這個事情,經過了十幾年歲月的的打磨,依然在我童年的記憶裏佔據了深刻的位置。

後來,在跟其他家族的人燒烤活動的時候,我的堂妹堂弟們,原來,有跟我相同的經歷。因爲,跟不湊巧,堂妹們同班也有村委的官員的女兒,是她們的朋友。

以前,一個村一個班那麼小,沒什麼朋友可以選擇,所以基本一個班的人,都很容易玩在一起。

但是,我們這些所謂的親屬,紅包5塊,當着我們面,包給被人家的孩子的,100塊,真的帶給我們童年很大的陰影,以至於我的堂妹說起這件事都一臉憤怒。

這位五叔,一次次刷新其他兩家人的三觀。

有一次中秋節,突然說要請家族的人聚餐,大家覺得,他可能近排賺到大錢,心情又好,所以終於想起了有我們這些親戚了。

但是,

當大家去到聚餐現場,發現已經有幾桌在那,我們兩家人,被安排在靠邊上的兩桌,大家猛然發現,原來我們只是陪襯。

但是,陪襯就算了,你擺幾桌,爲什麼別人的飯菜,跟我們這兩桌完全不同呢?

其他三四桌都是大魚大肉,我們這兩桌就全是素菜……

當時我已經大學畢業,我的弟弟也帶了女朋友過去,堂妹們也讀高中大專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經過多年的拼搏,經濟也有了起色,我們都是有尊嚴的成年人啊!

爲什麼可以這樣對我們!?

其中一個堂妹,性格比較直,當場當着我們面發飆,大罵:“我地食齋咋!!幾根蘿蔔幾條青菜叫我地打邊爐!人地隔離臺大魚大肉!”

大家都比較能忍的,說過,喫過,就散了。

但是,以後,再說什麼請喫飯,也沒有一個人參與了,大家還是非常有骨氣的。因爲,被侮辱了呀!

人呀,其實都是人在做,天在看,做得多衰也,會有報應的。

事實證明,想插入村委村官大家族關係戶裏頭分一滴湯水,過着死要面子的日復一日的應酬生活,到最後,依然撈不到一丁點好處。

還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

長年累月的喝酒應酬,把自己的生命硬是縮成了四十出頭。最可怕的是,那些他原以爲稱兄道弟的錢權人士,根本就沒來參加他的葬禮。

他的老婆,在他去世之後,繼續扮演他生前的角色。而帶給自己2個親子女的,就是我其中一堂妹和堂弟的,每次看他們的眼神,總能讀出無限的麻木,已經失去了對生活沒有一絲盼望,大好青春,頹廢度日。

原生家庭,影響孩子的一生。無論往後如何通過讀書通過接觸外界把那份影響稍稍糾正過來,那份影響依然會刻在靈魂的深處。

真是可悲的人生。

能用錢買到的東西,死的時候一樣也帶不走,不能用錢買到的東西,死之前已經被他丟棄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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