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求曰:“非不說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廢。今女畫。”
“力不足者,中道而廢,今女畫”(出自於,《論語·雍也6.12》)這十一個字,説明瞭至少兩個問題。
既:第一個問題,是冉求的‘認知’水平,起碼在《論語》記述的,師徒二人(既:孔子,與冉求)進行這段對話的時期......冉求對於儒家概念裏的:“知”的認識程度,起碼是在“率性”(“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開篇)的階段。
道理是這樣的。《中庸》記載,曰:“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出自於,《禮記·中庸》)冉求的‘認知’水平,起碼在《論語·雍也6.12》所記錄的這個時期,他(既:冉求)是在:“循找理性”(既:“率性”)的了。循找“性”(既:理性)是一個階段,叫:“率性”。
找到“性”(既:理性)以後,既:“成之者,性也”(“成之者,性也”,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成之”(既:成“性”)以後......“修道”(既:加深“認識”、“認知”)又是外一個階段。這裏(既:《論語·雍也6.12》)當中,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廢”(出自,同上),説明,此時的冉求,至少是在:“中道”以後、“中道”以上。中道以下,是:“力不足者”(“力不足者”,出自於《論語·雍也6.12》),“中道”(既:半路、半道),是“力不足者”們的:所謂頂點。道理是這樣的。孔子否認了冉求説自己為:“力不足者”(“力不足者”,出自,同上),説明,冉求起碼在《論語·雍也6.12》所記述的,這段師生間對話所發生的時後、時期他對於儒家概念裏的“知”(既:“理”、“理性”)的認識程度,已經超過了“中道(既:半道、半路)而廢”的力不足者們,而至少是處於“中道”(既:半路、半道)以上的“率性”(既:循找“理性”、“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的水平了。
道理是這樣的。我們今天學習儒家,瞭解儒家思想,學習儒家經典的“四書”、“五經”(“四書”、“五經”既:《論語》、《大學》、《中庸》、與《孟子》;《詩經》、《禮記》、《尚書》、《周易》、和《春秋》),我們學的是:什麼。
“四書”、“五經”在講什麼,以我個人的理解,以我個人目前對於“知”的認識來説、來看的話,我個人覺的,“四書”、“五經”主要講的是:“道”的問題。
或者説:“心”的問題,“知”的問題,或“識”的問題。
我認為,這(既:“道”的問題,與“心”的問題,“知”的問題,與“識”的問題)是:一個問題。但是,上升到“溫故而知新”(“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這種程度的:“認知”之前......
學儒的人,儒家思想愛好者們還要有一個步驟,或者叫:門檻,那就是:盡心。
盡心之後,或者説:當你的‘意識形態’穩定之後,穩定(既:意識形態穩定)成了某個‘樣子’之後......你再去認知,你會發現,你並沒有之前豁然開朗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則是:穩步的更新。
既:所謂“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出自《禮記·大學》)道理是這樣的。
每天更新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認識”,更新自己對“知”的認,這種行為方式,就叫做:“溫故知新”(“溫故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了。
道理是這樣的。每天更新“認識”,既:對於“識”,和“知”的認,這種行為方式本身,就是在日益擴大、日益擴張自己的:意識形態。
也就是:擴大自己的‘氣’。自己的‘氣質’,這就叫:所謂“養浩然之氣”(出自於,《孟子·公孫丑上》)了。
道理是這樣的。“養浩然之氣”(出自,同上)的方法,就是在已經定型的意識形態下,繼續‘向內求’,繼續的“認識”,和“認知”。
道理是一樣的。每進一步,每更新一次自己的思想、每對“知”和“識”(二者,為一個意思)認清“一寸”(“一寸”,系舉例、和比喻),你的意識形態,既:“德”和‘氣’(“德”,與‘氣’,二者為同意)就會向外擴張“一寸”(“一寸”,系舉例、和比喻)。
道理是這樣的。你不斷加深“認識”、和“認知”(二者,同意),你的意識形態,你的“德”,你的‘氣量’就會越來越大......
你對“道”(既:廣義的“道”、指:心)的理解越深,越深,你意識形態,既:“德”,既:‘氣質’就會向外、向上擴張的越廣、越亮。
這(既:擴大你的‘氣’、你的“德”......)都是:“認知”的功勞。既:對“知”的不斷認、不斷認。
道理是這樣的。這種對“知”的不斷認,不斷認......的行為方式,用我們儒家的概念講,就叫:“修道”,或者“自明誠”(“修道”,與“自明誠”,均出自於《禮記·中庸》)了。道理是這樣的。“修道之謂教”,“自明誠,謂之教”(出自,同上),這種“修道”(或“自明誠”)的行為方式所具有的特點和特徵,就為:
“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了。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概念上,“修道”的人,就是在每天堅持、不懈的,刻意的去“溫故知新”(“溫故知新”,出自,同上)。
每天刻意的“溫故知新”,就是在刻意的加深“認知”,加深“認識”。就是在刻意的,擴大、擴充自己的意識心態,既:擴大、擴充自己的“德”。
每天,堅持刻意的,進行這種行為方式的人,既:每天刻意的“溫故知新”(“溫故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的人,就是我們儒家概念裏,“養氣”之人了。
“修道之謂教”(出自,同上),子曰:“溫故而知新,可以爲師矣。”(出自,《論語·為政2.11》)因為“修道”的結果,就是為了:擴充、擴大‘氣’(既:自己的意識形態),而,這種結果(既:擴充、和擴大‘氣’,既:意識的形態......)的特點,與特徵,就為:“溫故而知新”(出自,同上)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説:“教”就為“師”。“師”,既是:“教”。
道理是一樣的。二者(既:“教”與“師”)只是過程和結果而已。
既:向內求,“修道”(“修道”,出自於《禮記·中庸》)、“認知”、“認識”,是可以“知新”的。“修道”,向內求,即為了:“知新”。“知新”,則可擴大:‘氣’。所以,這種可以“知新”的“修道”、與“認識”、“認知”,就叫:教師了。
道理是這樣的。孔子是“教師”,孟子也是。
因為,孟子提出了:擴大“意識形態”(既:‘氣’)的問題。擴大意識形態,要靠:不斷的、不懈的深化“認知”、“認識”來完成。
1.
道理是這樣地。這裏,既:《論語·雍也6.12》當中,我們只能確定,冉求起碼在《論語》記述這段對話的,這段對話的‘時間點’裏至少處在“率性”(既:循找“理性”)的水平。“率性”,出自於《禮記·中庸》。雖然冉求在《論語·雍也6.12》所記述這段對話的,這段對話的‘時間點’裏沒有“中道而廢”(“中道而廢”,出自於《論語·雍也6.12》),但冉求有沒有“成性”(既:盡心)我們不知道......
有沒有達到儒學概念裏的“教師”的水平,我們更不知道。這是第一個問題。
2.
第二個問題,既:冉求是在什麼階段止步不前的,既:“冉求曰:‘非不説子之道,力不足也。’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廢,今女畫。’”(出自於《論語·雍也6.12》)“今女畫”(出自於,同上),就類似於今天我們講:“止步不前”之意。
3.
冉求的“今女畫”,是在什麼階段,我們今天只能推測。所謂第二個問題的答案,實際就是第一個問題:既冉求在《論語·雍也6.12》中所記述這段對話的,這段對話的時期對儒學概念中“知”的認識處於什麼水平、何種層次,就決定了第二個問題“他是在什麼階段止步不前”的結果。
道理是一樣的。冉求的止步不前,應該是在盡心之前,既:“成性”(“成性”,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之前,或者“成性”之後,“修道”的時期。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二十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