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心說|雍也篇6.13:人能不能改,論儒學概念裏的“修德”,與“修道”。

先修德,再修道。----李宗奇

子謂子夏曰:“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這話是有所指的。事實上,《論語》中所記述的很多話都是《論語》的編撰者們記述的孔子只針對某個人説的

不是針對“全體”而言的。所以,我們看孔子對某個人所説的,所訓誡、和所告誡的話的內容......也就能基本上得知了,這個人身上所可能曾存在的問題。

道理是這樣的。這裏,既:《論語·雍也6.13》當中首次披露了《論語》當中的孔子提出的君子儒,與“小人儒”的概念。“君子儒”、“小人儒”,均出自於:《論語·雍也6.13》。

道理是這樣的。子夏是“儒”不假,但”也分君子和小人。

這點,在漢以後歷代、歷朝都有體現。既:“君子儒”和“小人儒”的問題。

是改不了的。道理是不一樣的。《論語·為政2.17》記述:“子曰:‘由誨女知之乎?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出自於《論語·為政2.17》)

這話,既:“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出自,同上)也是:有所指

是孔子説給仲由(既:子路)聼的。詳細情況,我曾經在《論語心說|爲政篇2.17“行詐鼻祖”仲由的生與死》(《論語心說|爲政篇2.17“行詐鼻祖”仲由的生與死》一文中基本詳細的論述過

這裏,展開討論。可以確定的是,儒門裏面,也有許多“特長”很好,但人性(既:“天命之性”、“理性”,“天命之性”,出自於《禮記·中庸》)欠達的人存在。這是沒有辦法,因為,這世上最難的知識,最難學、和最難掌握的技能......也比‘改變自己’這件事,要容易很多。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在《論語》記錄的孔門“各科”排名當中,“德行”永遠是第一位的。

不是因為,孔子的弟子、及其再傳弟子們“Old School”(既:老派)。而是在“儒”這一門當中,在“儒家”學派裏“修德”的難度要遠遠超越遠遠大於“言語”、“政事”、“文學”的難度。

道理是這樣的。其它的“科目”,像“言語”、“政事”、“文學”......也不容易,也很難得。《論語·先進11.3》記錄:“......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路。文學:子游、子夏。”這些人都很出色

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唯有最第一流的人才,最第一流的們,天縱之資,歷來的:真正的......才懂得:如何通過“學”與“思”相結合的手法、方式來改變自己的“認知”,和“認識”(儒學概念裏認知=認識”),從而,通過刻意的練習,刻意的訓練來達到每天更新自己思想的溫故知新(“溫故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的狀態,和境界。這種“向內求”的行為方式我們(既我們儒家)叫他為:“修道”了

道理是這樣的。儒家,即便在孔子在世的時期......能理解,和運用這種行為方式(既:“修道”),並能切實的,體會到“修道”帶來好處、樂處的,據我們今天從與孔子儒家相關的資料上了解,和梳理所得知的,也不過孔子,和顏回兩人而已

道理是這樣的。能“向內求”,每天刻意的‘更新自己的思想’與“認識”、“認知”,且能從這個過程中間,體會到‘巨大快樂’、與好處的人,就叫:“盛德之人”,也叫:大德之人。從古至今,都是罕見的。

道理是這樣的。《易傳·繫辭傳上》記述富有之謂大業,日新之謂盛德。(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富有之謂大業”的:“富有”二字,很好理解。

“富有之謂大業”的“富有二字,在今天的意義上,也是:富有,的意思。

但:“日新之謂盛德”(出自,《易傳·繫辭傳上》),“日新”二字,很多人無法理解,這是因為:你不具備“盛德”,所以你沒法體會到:“日新”的快樂。

這種日新的快樂,實際就是:‘改變自己的意識形態,與性格’以及強化,加深自己對於“知”、和“識”的:認。加深“認識”,深化“認知”。就是:向內求。

求心,“修道”。“修道”,出自於《禮記·中庸》。

道理是一樣的。這(既:改變自己的意識形態、與性格;以及後來的強化,以及加深“認識”、“認知”)是比:世界上任何一種的知識、與技能都還要難上加難的這麼一種維度的‘行為方式’(既:向內求、“修德”、“修道”,“修德”,出自於《論語·述而7.3》,“修道”,出自於《禮記·中庸》)。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廣義上的“人能改變”,是改變外在的,學會一門手藝,或者,熟練掌握了某種類型的知識......等等。

但是,狹義上的‘人改變’,是改變的氣質,與格局。氣質與格局,道理是一樣的。狹義上的‘人改變’,是:修德(既:儒家概念上的“修德”,出自於,《論語·述而7.3》)。

1.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子夏能不能“變”成:“君子儒”(“君子儒”,出自於《論語·雍也6.13》)這個很難講。實話實講,不知道

但,從《論語·子罕9.12》孔子評論子路(既:仲由)的情況來看、來説的話,子路應該是沒怎麼變的。“子疾病,子路使門人為臣。病間,曰:‘久矣哉,由之行詐也。’”(出自於,《論語·子罕9.12》)

2.

另,據《禮記·檀弓上》記錄:“子夏喪其子而喪其明。......曰:‘天乎!予之無罪也。’曾子怒曰:‘商,女何無罪也......’”(出自於,《禮記·檀弓上》)。

好像子夏也沒怎麼改。

道理是一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廿一 於自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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