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書番外-東鳳故事-半心戀-33九九做的糕最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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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虛構,如果雷同,純屬巧合!
前情:
從前,文昌在自己洞府,一般只做主食菜餚等,極少做這類型的糕點,自然沒什麼機會品嚐到糕點。鳳九的手藝又是極佳,即便只是嘗上一口,都讓文昌回味無窮。文昌纔來青丘三日,就已經品嚐了鳳九所做的兩種糕點,甜食讓人心情愉悅,何況鳳九還如此在意自己的意見,更讓文昌心情舒坦,不由得點頭,讚許道:“不錯!”

正文:
聽到文昌說愛喫赤豆糕,鳳九的心比起吃了紫金蜜露還甜,她笑着說:“文昌愛喫就好,我還會做綠豆糕,梅子糕,還有無憂糕……”說到無憂糕的時候,鳳九特意停頓了一下,認真看了看文昌的反應。

文昌看着一開始開眉開眼笑的鳳九,說到後面聲調有些低沉,不由得停下咀嚼,看着鳳九。

鳳九見文昌忽然停下來,便緩緩地問:“文昌,你聽過無憂糕嗎?”

文昌快速在腦海中搜索一遍,並未有任何關於無憂糕的記憶,他搖了搖頭,緩緩道:“並未”

雖然鳳九知道,文昌並不認識自己,但她卻覺得文昌就是東華。每次抱着希望去問文昌,得到的迴應總是讓鳳九失望,越是抱着希望,越是更失望,然後心就更難過。

看着鳳九的眼神逐漸暗淡,文昌不明所以。

滾滾今日心情不錯,因爲昨晚他休息得很好,而且昨夜孃親並未出現在文昌的客房。滾滾一邊品嚐美食,一邊聽見孃親和文昌在交談,感覺這樣也挺好。

但不知爲何,孃親和文昌忽然沉默下來,滾滾不由得擡頭看了看孃親,見她似乎不太開心。滾滾並不知道,無憂糕對於孃親而言具體是什麼,心中狐疑。文昌或許知道孃親怎麼了?因爲方纔他和孃親說話。於是,滾滾扭頭看了看文昌,發現他也在默默地看着孃親。從文昌的眼神,滾滾看不出文昌的情緒。這個僵局,只能靠滾滾自己了。滾滾清了清嗓音,道:“九九做的糕最好吃了!”

聽到滾滾的聲音,文昌覺得自己也應該說些什麼,也附和地說:“有理”

聽着滾滾和文昌的稱讚,而文昌那張冷峻的臉,此時十分難得地出現一絲笑意,如春風般,吹暖了鳳九的心。在東華離開後三萬年,長得同東華一般無二的文昌出現了。只要證實文昌是東華,即便他忘了同自己的過往,對於鳳九而言,這也是希望。鳳九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心底的失落壓了壓,看着文昌和滾滾,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嗯,只要你們愛喫,我什麼糕都給你們做。”

見孃親恢復過來了,滾滾眨了眨,笑着說:“九九做什麼糕,滾滾都愛喫。”

鳳九看着文昌,問:“文昌,你呢?有什麼想喫的糕?”

文昌並未嘗試過鳳九所說的其他糕點,正在想能否都嘗一嘗,卻聽到鳳九的問話,想起方纔鳳九問他是否聽過無憂糕,一時好奇,便道:“若能嚐嚐女君做的無憂糕,甚好。”

鳳九一怔,沒想到文昌會點無憂糕,這也是一個機會,欣然點頭道:“好,明日,做給你嘗一嘗。”

滾滾已經喫好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提醒道:“九九,我在洞外等你。”說着,滾滾跟文昌相互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鳳九看着文昌,關切地說:“文昌,我今日上學塾,怕你喫不慣迷谷的手藝,我特意給你做好了午膳,只要熱一熱就可以吃了。有什麼想喫的,你告訴我,學塾放學後,我給你做。”說着,鳳九看着迷谷,吩咐“迷谷,記得將午膳熱一下再端來”

迷谷點了點頭,恭敬迴應:“是,女君”

文昌看着鳳九,點了點頭,示意她不必憂心。

在門外的滾滾聽着孃親同文昌的對話,覺得孃親怎麼忽然變得如此磨嘰?提醒道:“九九,再不走,就要遲到了,今日授課是新夫子”

鳳九朝房門外的滾滾應了一聲“來了”又擔憂地看着文昌道:“文昌,若有任何需要,儘管使喚迷谷,切勿逞強。”

看了看門外滾滾的焦急身影,文昌看着鳳九,簡單囑咐:“路上小心。”

……
鳳九和滾滾很快就到了學塾。

鳳九才坐下來,就被好幾個神君團團圍着。

“昨日聽殿下說,女君身體不適,今日怎麼就來學塾了?”

“是啊,女君身體要緊啊”

“女君感染風寒,還不忘學業,真的令人欽佩!”

鳳九一開始還是一臉笑意對待圍繞在她身旁的神君,但聽到後面,不由得有些心虛,忙解釋道:“我已無大礙,有勞諸位記掛”

“昨日學塾下課後,我們去了狐狸洞,想要探訪女君,可是狐狸洞管事迷谷說女君歇下。見女君那麼早就歇下,我們還以爲女君風寒還未痊癒,會告假好幾日呢?”

“對啊,女君這種對待學業的嚴謹態度,實在難得”

鳳九尷尬地搖了搖頭,正當她迴避衆神君的奉承,忽然眼前多了一抹白衣身影。這是哪位?鳳九並不認識他,正在狐疑,圍繞鳳九身邊的學子都朝着白衣青年躬身行禮“夫子”

原來眼前這位白衣青年就是新來的夫子,祁昕!鳳九第一反應躬身向祁昕行禮“夫子”

祁昕還禮道:“想必,您就是青丘女君?”

鳳九點了點頭,道:“正是”說着,細細打量了祁昕一番,他長得跟小燕一樣細皮嫩肉,但比起小燕多幾分儒雅,應該是因爲出生於書香世家,經過多年沉澱所獨有書生氣息,此時的祁昕滿面笑容,如同盛開的鮮花般燦爛,給人一種兄長般的親切感。

祁昕看着鳳九,關切地問:“昨日聽殿下說起,女君感染風寒,而如今女君卻出現在學塾,莫非身體已康復?”

鳳九尷尬地笑了笑,說:“鳳九的風寒昨夜已經有所好轉,有勞夫子記掛。”

祁昕點了點頭,笑着說:“祁昕欣聞女君恢復康健,甚好,甚好。”

見祁昕微笑看着自己許久,鳳九提醒祁昕道:“夫子,授課時辰已經到了。”

祁昕點了點頭,便回到授課臺,清了清嗓音,課堂就開始了。

因爲是第一次上這位新來夫子授課,鳳九並不想留下太壞的印象,想用心地聽夫子授課。

看着授課臺上的那抹白衣身影,即便眼前是祁昕,不知道爲何,鳳九還是想起文昌。不知道文昌在狐狸洞怎麼樣?如果他的傷好了,就可以知道他胸口有沒有傷疤了。如果確定了文昌是東華,那一切都好辦了!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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