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記 寫作讓人生更精彩

我非常自豪的是古都長安是我的第二故鄉。

每當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時候,無時不想起離開家鄉時的情景。

我的家鄉在魚米之鄉溫州龍灣。那裏有我的老宅,有我的母校,有我兒時的玩伴。家鄉的景與物、人與事至今歷歷在目,家鄉的一江一海、一朝一暮、一草一木至今難忘。

這本書集記錄下我從溫州出發到長安的點點滴滴,學習、創業、生活的跌跌撞撞,也是近五年來發表過的隨筆。

30年彈指一揮間,從永強中學到西北紡院,再到西北大學經管院,無不留下我上下求索的足跡。曾經懵懵懂懂的少年而今已是知天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一路走來,不小心也成了一位半商半文的生意人。經商的路崎嶇而坎坷,但那也許是人生的必經之路。

我想說的是,我肯定不是作家,只是文學愛好者,只能用簡單的文字述說一些感想與感慨。也許筆法有些稚嫩,語音也不流暢、優美,但對文字的喜愛是與生俱來的感情。

記得10年前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去臺灣尋親訪友,從臺北到臺南7天寫了一些感想,回來後整理成一篇文章。後被一領導發現,刊登在省內一權威刊物,不想引起各界共鳴,由此一發而不可收。

老宅是少年的記憶和現在的悵惘,五年前忽有同學來電,說我家120多年的房子可能要拆,感慨萬千之下寫了一篇老宅的記憶。從而引發家鄉親友的熱議,引起家鄉父母官的關注,並全篇整版刊登在龍灣日報上。後經政府再三調研,老宅可能會被列爲溫州市重點保護文物,也是龍灣博物館的會址。這就是我爲什麼要碼字並發表文章的初衷。

自庚子年春節疫情以來,我真正成了一位宅男,讀書、寫字、跑步、喝茶成了我幾個月裏的全部生活。平時疲於奔命的我因此有大量的時間去冥想與思考,期間大約寫了五、六萬字十幾篇文章。

在此我也要感謝原溫州市政府副祕書長、全國溫州總商會祕書長鄭邦良先生。這期間我發表的一些文章,他不但轉發還經常微信指正,並積極鼓勵一定要出一本集子。

我也嘗試去寫作風格浪漫、節奏偏緩的遊記散文,在創作過程中,我對於生命、生活的體驗感也從此加深了。所有的思考最終都是爲了改善現實世界,寫作也是一樣,它能讓我平靜的觀察這個世界,從而讓我愛上了文學。

託尼·斯塔克曾經對彼得·帕克說:“如果你離開了戰衣就什麼也不是,那你就不配穿上它。”同樣地,寫作終究只是記錄下我在西安闖蕩江湖的時間與空間,它本身並不枯燥,反而讓我心情愉悅,因爲畢竟我爲之奮鬥過。

著名溫州鄉賢、文化學者章學鋒先生每次見我,多勉勵只要多讀書,思想便會豐盈;只要多筆耕,筆端便會如泉湧,建議我儘快出散文集,取書名爲《從溫州出發》,並親自編輯成冊。

寫作更多的是一種感受,當你學會大大方方的投入大千世界的懷抱,世界必將回饋給你更靈動的文字。在此我也由衷的感謝他,感謝他對這本書的總策劃,感謝他一次一次的加油,一次一次的鞭策。

林則徐曾說過:“子孫若如我,,留財做什麼,賢而多財,則毀其志。子孫不如我,留錢做什麼,愚而多財,益增其過。”  近20年來,我曾經連續每年做過很多慈善,受到國家領導人彭佩雲的接見。此書的出版,我也會有個一個小小的承諾,所有的收入全部捐給貧困學校。

其實溫州不缺商人,缺的是文化人。曾經有一段時間甌越大地文化鼎盛,尤其是南宋,溫州的進士數量從北宋的幾十名增加到南宋的一千多名,是中國進士最多的地方,遙遙領先於其他地區,從文化傳承上講,溫州更應該是一個以文化發達而聞名的地區,故我喜爰文學就不奇怪了。

我相信我是幸運的,一路上走來千辛萬苦、千山萬水,有多少貴人千言萬語、千方百計的幫助我。

在此我要感謝民革的領導李曉東主席、韓寶生主任、王選主委,感謝永秀智庫白永秀院長,感謝陝西省溫州商會、西安溫州商會吳聯配會長,感謝原陝西省服裝協會會長陳會安先生。

我要感謝的人還很多,行文至此,由於筆太輕,已寫不動這麼沉重的感謝名單。

重聲明:本文爲原創,轉載請說明出處

                  何崇秋 2020,11,18於古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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