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圈子(二十九)

下午新院長不在班上,我在預檢分診看書到快三點半左右,眼睛有些不舒服,然後合上書,去了藥房。

上午我也去了藥房一次。

從疫情期我生病到今天黃主任第一次同我說了幾句話,不過此刻我竟然記不清他說的什麼內容了。

人就那麼怪,假設自己欣賞,崇拜,甚至喜歡的人對自己說了什麼,那將會有種竄透骨髓,刺激神經,銘記於心,時不時的還會去回味無窮,而黃主任說的話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我一個字都記不清了。

從疫情期我生病,肺部感染,一句話說不出那刻起,我去藥房借藥,他提醒我買非那根糖漿喝。

後來我才懷疑他剛開始就知道我咳嗽總不好就是百合花引起的,可還是眼睜睜的看着我天天打點滴多少天也不好,也不明着告訴我是百合花害的,後來還是藥房邵提醒自己的。

生病的人,思維還是有點固化,自己怎麼也沒想到是花引起的。

也沒有去想當時我們上兒科時,老師一再強調小兒咳嗽總不好用非那根糖漿口服治療過敏性咳嗽。當時我只想着這藥是過去的老藥,現在根本買不到了。

因而,到今天我心裏還是有些氣黃主任爲什麼不明告訴我呢?

早把百合花拿扔了,就不會病得那麼重,那些天我也不會那麼的悽慘,天天掛水,掛得自己兩條腿拖不動。當時車輛又不通行,也不敢去淮陰一院,怕感染冠狀病毒,又怕被隔離的,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遭受折磨……。

黃主任這個人,很悶的,偷養了三胎,兒子上初中了,是因爲國家計劃生育放開了才讓小圈子裏的人知道。要不還一直以爲她就一個女兒呢,原來這麼些年藏起來一兒一女,誰能做到多少年多少年都沒能讓外人知道呢?又特會算小帳,總之是會過日子精明小男人吧。

上午他與我說什麼記不清了,下午我再去藥房,邵拿麪包一分爲二給一半給他時,他隨即說他不喫讓邵給我喫時,又同我聊了幾句,我心裏一絲對他的生氣抵消了好多。

前幾天新院長在晨會上批評說預檢分診是擺設,那天我走過藥房值班室門口時,他還在偷瞄我反應呢,呵呵!

懷疑只是懷疑,或許當時他也不會知道是百合花致我生病的,但收費處王一次又一次盯着舊院長吵鬧又要上去告又要調出收費處是他指揮的。

疫情期,因爲生病他還讓我找舊院長到藥房上班,我心裏當時還感謝他的好意呢,可那個時候他同舊院長有矛盾,有一天還在藥房互罵,舊院長氣得又跑到防保所把在那上班的人罵了一通?

爲何?

誰能知道呢?

呵呵!總之,在我進這個小圈子上班起,吵啊,罵的,甚至是打的都是常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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