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随笔

昨天真的很冷,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好多地方下雪下雨了,新闻媒体上也提醒着大伙,断崖式降温。抖音里更是直接用视频冲刺着眼球。
一个人坐在家里,只有打开电暖炉烤火了,虽然夏天才更换的空调,但是对于温度来说我更是喜欢身体直接与火的接触,因为我是从山里出来的人。
到了一定的年龄,就愈发在特定的季节会想起过往的经历,特别是那种当时觉得极其普通的,在现在想起来却发现是非常难得。
父亲在世时,到了小雪的时候经常说“大雪小雪烧火不歇”,意思是白天的时间短,一天都在烧火做饭,再就是天气冷了,火笼里的火就没歇过,特别是有老人的家,用火取暖。
烤着电暖炉,想着父亲的话,心里却满是格兜火、火笼、火盆和歌庄的画面。
电暖炉清洁卫生,没有烟雾粉尘,在无法与北方城市集体供暖的南方都市,已经是很不错的取暖设备了,至少比起空调来说是不错的了。
但是,我还是怀念着山里烤的明火。
眼睛被薰得摇头晃脑却舍不得移动屁股,老人讲“烟子薰的有钱人”,虽然至今无钱,但是烟子的确很怪,随你移动也会追踪而欺,伸开烤火的双手一会就黑了肤色,头发上衣服裤子上也落满了灰白色的柴火粉尘。
吃饭的时候,赶紧把没有燃尽的格兜或者柴棍退去,用水浇灭,剩下的碳火连盆端去放在饭桌下边,脚底暖暖的,烤怂火我烧坏过好几双鞋,在那个并不富裕的时代,母亲很难受。
因为第二天要早起读书,所以吃过晚饭,洗脸洗脚,把我们撵上床后,父亲总是慢悠悠的在碳火下埋上几个土豆,用灶灰盖住,再在火盆上放上一壶水,早上起来不但有热水洗脸还有香喷喷的早餐。
而今,科技发达,进步很大,这种儿时冬天与火面对面直接取暖的模式基本销声匿迹了。就连大山里的县城里大家也开始讲究起来,基本都是用空调,电采暖,电炉了。也许二哥还是具有念旧情怀,因为他在家里安的有火炉,就是那种经过改良后,节约柴火的炉子,虽然不能面对面与火相对,不能感受“烟子薰的有钱人”的味道,但是却能感受到冬天浑身暖和的舒适。除了不能再埋土豆,却可以烧烤和做饭烧水。已经够好的了,所以回去老家冲二哥家去,一是因为母亲,二就是他安的有那个叫住“好家伙”的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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