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質世界,是真正的我們自己的意識形態的投影、或者叫:投射。----李宗奇
喫、喝,本來是為了譲我們人類對抗熵增的一種方式,是為了譲我們暫時不死。
但是,人總有一死。人,總有一死,因為熵增定律。
熵增定律告訴我們:“任何物質的結局,都有死。”所以,人當然也會“死”。補充能量,只是為了延緩,或者説:抵抗熵增罷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種,和死亡的對抗,從我們一出生,就已經開始了。
道理是這樣的。可是,當周圍的生存環境穩定,規律、且秩序井然;並且食物和水源都變的觸手可及的時候,比如現在,比如在一些目前已知的,地球上的發達國家,甚至一些中等發達國的部分地區......
在這些地方、地區內,社會秩序相對來説,比較井然有序,人們起碼在外在表現形式上,都體現的趨於理性,和守規矩。
這是適合、適宜人類生存的環境,因為,有穩定的秩序、有相對健全的法律、法規,還有應該説相對健全的經濟體系,和符合自己自身特點的貨幣體制......等。
在這樣的條件下,相對安全的食物和水,就變的比較容易獲得、與取到。這就導致了,在這部分地區生存的人類們......他們不會、也很少有機會想到:死。
所以,對這部分人來説,死亡,是相對陌生,和可怖的。因為‘生存’,對於他們而言,起碼對他們(既:生活在上述部分地區的人們......)中的某一部分人而言、而講,叫做:過於的輕鬆,和唾手可得。
這導致了他們,根本就不會隨便想到死。
而,對於那部分雖然也生在同一地區裏,但生存對他們來説‘相對困難’的部分人羣......因為他們這部分人(既:與罷‘生存’看成是可以唾手可得的,這部分人生在同一地區,但‘生存’對他們來説,叫:‘相對困難’的那部分人......)與罷生存,看成是可以唾手可得的那部分人們......挨的太近了,所以説他們(既:與罷‘生存’看成是可以唾手可得的,這部分人生在同一地區,但‘生存’對他們來説,叫:‘相對困難’的那部分人......)也不會輕易的,想到:死。
死亡,對於他們而言,既:生存在地球上的某些秩序井然,人們普遍的守禮、守法,且經濟體系完整,法律健全,人們對食物和水的需要,都可以得到相當程度上的滿足,與需求補給的地區內的人......對這部分人來説,死亡對於他們來講可能是普遍相對‘陌生’的。
所以他們懼怕死亡,罷“死”,看做是一種:要麼是“很久以後”的事情......要麼是視而不見,或者避之不及,忌諱、且諱莫如深的事情。
死亡,對當今地球上的這部分地區的這部分人來説,就是這樣的:一種概念,和認識。實際上,錯了。人類發展成這樣,既:罷“死”,甚至看作為了一種:避諱,和恐懼,我不知這是人類的幸,還是:不幸。
但實際上,不單“死”是一個僞命題,“生”也是一樣的。此二者,皆為:是僞命題。存在的意義,是為了養成自己的內化道德,和提升自己的精神水平、與層次。這是存在的:唯一意義。
道理是這樣的。而,人一旦罷“生”成了是理所當然、理所應當的話,那自然而然的,就會自己尋着“生”的一種“享”,與“美”來......
繼而轉化成:貪“享”、貪“美”,實際上(既:貪“享”、貪“美”......)就是:貪生。人一旦貪生以後......死就成了‘貪生者’們的對立面,成為了他們的陌生,與恐懼......這世上一切的罪與惡,皆是由不同程度的‘貪生者’們,所造成的。
道理是這樣的。然而,事實証明,一切的罪與惡,都是由人物質生活、物質條件的豐富與豐盛而演化地。所以,理論上來説、來講的話,物質是使人沉淪、沉醉的:罪魁禍首,和幕後主宰。
但,因為物質本身又是:僞命題,所以精神,就成為了:真正的真實。
道理是這樣的。物質的豐盛,直接導致了一部分人類‘生存’的相對容易、與輕鬆。生存的相對容易,與輕鬆,導致了人們對“生”產生了眷戀,或者對“死”產生了好奇。但這都不是:活在當下,的好方法。
道理是一樣的。活在當下,就是:禪定。按照《壇經》所講,雲:“外無相為禪”,“內不亂為定”的原則可知:
“一切善惡不思量”(既:禪),“一路見證不做妖”(既:定)。乃為人至純真理也。
道理是一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十月十二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