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不難

文/原創

        持續兩篇普通不過的文章又遭平臺封鎖了。不太瞭解,主導這個平臺權利關係屬性模式是何等背景的人,覺得他們總是怪怪的、有點兒超出常人思維的詭異行爲。他們眼裏定義爲威脅社會穩定的敏感信息何其多,容不得文章提及諸如螞蟻潰堤、中國大地上的資本帝國、開國領袖名字……顯然,我與平臺之間最大的鴻溝就是信仰上意識形態的根本差距。 

        不讓見光的兩篇隨筆是最近寫完編輯好推送給平臺的,一篇是《雨夾雪》,另一篇是《哭的伯父》。屈指算來,大致用中華文字堆砌文章的時長也有近二十年光陰了,其中用了近十五年時間在爲單位從事公文性的寫文工作,真正屬於解放自己、“脫繮”(提前離開單位)出來 ,從事碼字的寫作時間也只有五年。但五年的寫作是成功且積澱豐富的,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方面是認知性著作的寫作,另一方面是文學性創作的寫作。放下認知性著作寫作不說,單說文學性創作寫作,其中的文學創作主要是隨筆和散文詩的寫作居多。從我的角度理解,文學是關於表達內心、反映生活、認知世界的語言文字的藝術表現形式,散文和詩歌是其中的表現形式之類型。我之所以選擇散文形式中的隨筆類型和詩歌形式中的散文詩類型,來從事我的所謂文學創作,主要在於它們可以靈活駕馭,它們更具有表現“高廣深和牽掛內心、牽掛生活、牽掛世界”的文學特點。這五年就是大部分時間,致力於打造自己的“格調和牽掛”文章風格特點的。這種“格調和牽掛”的風格特點,在文學創作中越趨向成熟和突出,就越會自然觸動國家社會或者某種團體勢力的本質,從而通過文學形式表現出其特別的真相。然而這種有意識觸動利益真相痛點的文學,其中的隨筆絕對不爲某些平臺權力關係屬性模式的主導者及其階層所歡迎,因此,他們顧及他們平臺利益或者維護他們平臺所秉持的意識形態就變得很自然了。所以,我無所謂他們對我所推送的那些已經被封鎖了的隨筆;現在又通過他們封鎖的《雨夾雪》和《哭的伯父》看到了他們打壓的根本原因,不是他們缺乏對文學創作的文章所宣揚的正能量的分辨能力,而完全是出於意識形態信仰上的格格不入才否定的。對這樣的平臺和我之間的意識形態鴻溝,要我在文學創作形成的每篇作品文章中磨滅掉自己刻意打造的“格調和牽掛”風格,是我所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在意識形態不相融的鴻溝面前,我是屈尊低頭前行還是原地踏步或者轉身離開呢?這於我而言:丟掉風格不易,轉身離開不難。

        前些日子針對平臺封鎖的《一葉銀杏》和《冬風秋葉》隨筆,我幾乎帶着憤懣情緒同時轉發到我的微信朋友圈裏了。朋友們打不開來看就只好抱怨,好朋友勸我,既然這樣就換個平臺吧。最近對平臺封鎖《雨夾雪》和《哭的伯父》這兩篇隨筆,確實使我意識到平臺不止是形式主義上的審稿問題,也不是分辨能力的問題,而是純粹的秉持的意識形態信仰的鎖文問題。回頭看,我一點也不覺得自“2019冠狀病毒”疫情爆發以來至今的後特朗普時代的時段裏,我推送給平臺的批判西方反華勢力和揭露中國大地上的那些呼應西方反華勢力的民粹公知的文章,以及包括評論和揭露社會生活真相的文章,有什麼特別的原則性錯誤。當一個天下世界逐漸被認知而卻又有人刻意封鎖認知時,那麼封鎖認知而不希望認識見光的權力關係屬性模式的主導者及其階層纔是真正的腐朽錯誤。

        一種超越某種信仰的思想總是會執拗地朝着真理方向前進的,扼殺趨前思想的勢力,不論他們是何種的意識形態信仰,總要代表着思想腐朽落後的羣體人。實質上於我眼裏看來,其實文學之路是多樣的,選擇文學創作行路的平臺也會多樣,任何形式的平臺都不可能扼殺一個執拗向前的思想。有道是“條條道路通羅馬”,選擇通達目標的路徑行進並不難,因此,轉身離開一個習慣以自我意識形態封鎖文章且不講法規的平臺也不難。

(本文選自自己《印跡集》中的2020年11月26日隨筆)

2020.11.27.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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