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經數次,終有所悟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

或許我就是這個愚者吧,辛辛苦苦琢磨了那麼久,纔有微妙的所得,這所得便是在對書法的認識上。

記得初學書法時,我一直對我們老師的間接很佩服,記憶很深刻。我最初學的《嶧山碑》,又轉入《顏勤禮碑》,最後被我這任老師“強行”帶入到《張猛龍碑》中。

記得當時《張猛龍碑》是我最討厭的一本字帖,剛拿到的時候恨不得扔了(當時的眼界太狹窄了,別說入門了)。其實寫了一段時間之後,慢慢的不那麼討厭了,但是你真要讓我說出個所以然來,我還真不知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見到的越來越多,瞭解的也越來越多。這也爲後來的所得所悟打下了基礎。

現在我是認爲,關於楷書的學習,出唐入晉是一個很值得重複的路線。於唐楷而言,重的是法度,是結構,是造型的無與倫比和難以逾越,都是楷書至晚唐柳公權時代達到巔峯,後世再無超越。其實不是全部的無法超越,除了結構之外,後世仍有許多以楷書名世的書家。明代中期,吳縣王寵就是以小楷聞名當時的一位書法家,在楷書上,他直追晉人,並且頗得晉韻。這一點,十分值得我們學習。

我想,我們對於楷書學到一定程度之後,如果感覺進入瓶頸期了,不妨涉獵一下魏晉之度。像是鍾繇的《宣示表,王羲之的《黃庭經》、《樂毅論》,王獻之的《洛神賦》乃至隋代的《董美人墓誌》等等,都是很好的切入點。對了,明代王寵的《遊包山集》也是值得一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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