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發文小結

這個月其實寫了不少字。自九月一號學生新學期開學這天,我也像個學生在簡書開始日更。三個月沒停,儘管一篇文章要寫上兩三天,後來可能還要修改,因爲是有目標的,或者說是有主題的寫作,與日記還是有些區別。不知道這種方法,對懷疑日更能否提高自己寫作水平的人,有沒有一點啓示。

當然,有幾天沒時間,修改了幾篇舊文湊過日更。

這個月上了兩次報紙,一次雜誌,一個市級徵文三等獎,還是有點收穫。


一,遇上秋天~《申情申音》

二,甜甜的湯圓~《文鄉樅陽》

三,晚餐,總在夕陽西垂時~《張家茶文化》

四,一袋紫薯~《西部散文選刊》

五,南翔的冬天~《文筆精華》


《甜甜的湯圓》:

是啊!母親粗糙的手搓不出這麼光滑的湯圓,古老的石磨裏,流掛出來的米漿,曬乾了也沒這麼刺眼的白色。記得有年冬日多雨,沉澱在水桶裏的米粉久不見日,後來即便曬乾了,煮熟的湯圓還是有點暗紅色,像摻雜了高粱面。餡更粗糙,炒熟後的黑芝麻是用刀柄“噹噹”掏碎的,還有買回家的紅砂糖。母親每次將這兩種食物放在一起攪拌的時候,我的味蕾就開始溼潤,氾濫,雙眼跟着筷子畫了一個又一個的圓。

那種情景像一幅黑白老照片,刻在歲月的年輪裏再久也不曾模糊,粗糙而滋潤。

一直以爲,走近南橋,走進湯圓店,便走進了記憶中的時光,便走近了我日久漸生的淡淡鄉愁。品來品去唯一相似的是滑溜溜的甜味,那寡淡的湯水裏少了一種黏性,少了一種稠密,於是便感覺有些失望。也許都市裏的細膩與精緻,只是披着童話般夢幻的外衣,貌似可以欣賞,可以撿拾,可以掩飾心中的苦澀。誰知鄉村那原始的味道纔是唯一,纔是難以忘卻,難以替代,因爲它深深地埋在了我的心底。


《柿子紅了》:

幾天後掀開毯子,柿子被捂紅了,捂軟了,也捂甜了。捏一隻紅彤彤、軟綿綿的柿子,撕掉薄薄的皮,嘴伸上去吮吸一口,一股甜蜜的滋味直達心底。喫完,望着手裏捏着的殘皮剩囊,竟然又想起了村莊,想起了那些散落在房前屋後的柿子樹,想起了母親微弓的身影,心裏有了絲縷的惘然。

鄉愁難道也是捂出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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