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天 姜夔

己酉之秋,苕溪記所見。

京洛風流絕代人,因何風絮落溪津?籠鞋淺出鴉頭襪,知是凌波縹緲身。

紅乍笑,綠長顰,與誰同度可憐春?鴛鴦獨宿何曾慣,化作西樓一縷雲。

絕代佳人,飄零到這樣偏僻的渡口來,一定是遇到了什麼愁苦難決的事情吧,不禁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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