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道”?
“一陰一陽之謂道。”(出自《易傳·繫辭傳上》)
什麼是“陰陽”?
“陰”、“陽”是:“氣”(既:“氣”)。
什麼是“氣”(既:“氣”)?
從朱子理學的角度來説:所謂“氣”,是指代這個世界、以及這個宇宙本來面目的名詞。所以,“氣”也指代一切......
從朱子理學的角度上説:一切,都是“氣”。
“氣”是:本,本,變化成為了:質,纔有我們所看見的這一切......
但我們自身,我們身體也是:質,我們,和我們所看見的一樣,都是由“氣”,變化而來......追求變化,就是在,追求:質。但是,質就是本。人生的意義,就是知道質就是:本。人生的意義,就是:知道。----李宗奇所謂“本立而道生。”(“本立而道生”,出自於《論語·學而1.2》)
“道”,就是:本。“道”就是:“氣”。(“氣”)就是:本。“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出自於《禮記·大學》“知之至”(出自於,同上)就是:知本,知道,知氣。就是:“格物致知”(出自於,《禮記·大學》),就是:見性。所謂:“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出自於,《易傳·繫辭傳上》)見性、致知,就叫:成道。因為“性”在道中。
道理是一樣的。我們朱子理學派認為:“性”是:“理”。所以,也叫:“理”在道中。因為“道”是“陰”、“陽”,“陰”、“陽”是:“氣”,所以,也叫:“理”在“氣”中。
道理是一樣的。“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出自於,《論語·里仁4.8》)“聞道”(出自於,同上)就必須譲己先見了性,致了知。
見性、致知之後......就叫:成道(既:“聞道”)了。道理是這樣的。“聞道”(既:成道)就可以死了。這就是我説:“人生的意義,就是:知道。”一樣。致知,方可“聞道”(既:成道)。因為,“理”(既:知)在道(既:“氣”)中。道理是這樣的。
但變化的根本,變化的本,變化的由來......是:“氣”。
也可以説:我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真的,就是我們看到的一切“假的”。“氣”(既:本、既:“道”)就是:質。你想知道“氣”是什麼嗎?
好,很簡單,你拿起你手邊的任何,任何一樣東西,如果恰巧手邊沒有東西,那就摸一下你自己的手、或臉......
那(既:你摸到的,手邊的東西......或你自己......),就是真理。就是:本。既是:“道”。
所以,何為:所謂的重道、尊道。愛惜自己的身體,惜人、惜物,就是:尊道、和重道了。
道理是一樣的。你自己就是:“道”。世間萬物,都是:“道”。萬物一體,只是形態(既:“德”)各異。但,不能因為“德”(既:形態)各異,就忽略、忘記、以及無視了“萬物一體”的原則、與原理。
道理是這樣的。仏(既:佛)氏管“氣”(既:本、既:道),叫:“空”。仏講:“氣”是:“空”。
所以,才叫:空氣(既:氣)。管質(既:形態、既:“德”),叫:“色”,私以為,管質(既:形態、既:“德”)叫做:“色”,是很形象的。但,管“氣”(既:氣、既:本、既:“道”)叫:“空”,就有點,不太合時宜了。
因為“氣”(既:氣、既:本、既:“道”)當中,還有個:“理”,這(既:“理”)是仏(既:佛)氏沒説的。他(既:仏氏)就怕人提這個“理”字。
道理是這樣的。所以,從這點上來説、來講的話,我更傾向、讚美儒家。儒學,是譲我真正走向光明、與理性的老師,所以,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會説:“自己是儒家的人”。
道理是這樣的。我是儒家理學派的人,目前寫過至少一百三十多萬字的文章、與論文。大多離不開儒家思想,與仏(既:佛)氏理論的主旨。
我熱愛儒家思想,熱愛研究思想、與傳教。在這個時代,我並沒有傳授我這方面(既:儒家思想,與仏氏思想......)內容的老師。我全憑自學,私淑於孔孟、程朱。所以我的文章,是自成一派,因為沒有人,提任何意見。
這(既:沒有人對我寫文章的形式,與內容提出任何意見......)譲我覺很高興。我本愛寫作,儒家思想,與仏氏理論,正好成為我發揮自己寫作這項愛好的楔子,和“工具”。沒想到,這一寫,就寫了五年......
我用寫作這項:方法,+(加上)儒家思想、仏(既:佛)氏理論這件“工具”,用力想,用力寫,幾年間,幾乎心無旁騖,無牽,無掛。
我見性了。這幾年之間,我不再過分的追求變化(既:質),不再想着,怎麼多掙錢,不再想着錢,錢,和錢......我發現,用仏(既:佛)家思想、與儒家思想這件工具去‘創意寫作’,用仏(既:佛)家思想、與儒家思想這件工具去寫、去創作......能給我個人的精神、思想帶來比我掙錢更大、更大的興奮,與激動。
那是一種,通過自己的文筆,梳理自己的思緒,而後結局忽而見明,豁然開朗的興奮,與舒坦。好似你在漆黑洞中經過漫長的摸索與遠行,終走到一明亮之出口,站立出口邊上,望外面一新世界,而發出的那聲豪喊一樣......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只要我寫完一篇文章,就似在又豪喊過一次,一樣。
就這樣,我穿過了無數的“漆黑的山洞”,經歷了無數次的吶喊、吶喊、吶喊......我不再對錢感興趣,而只想着寫作帶給我的那種體驗,就這樣一直寫,一直寫,直到有一天,興奮逐漸消失......消失,我也可以寫,但我知道,已經不是由暗到明的寫,而是由明而外的寫......那(既:由明而外)自然少了由暗到明的興奮、與芳華,但也証明瞭:我確實已經見性了。我已經具備了一顆明心。
這就叫:見性。既:明心見性。見性,就是:明心。明心就是:見性。
道理是一樣的。我現在寫文章,沒有當時那麼興奮了,更多是堅持的習慣......儒家,管這種情況,叫:“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出自,《禮記·中庸》)顯然,我現在是“教”(既:自明誠)的階段。對人,對事,都很誠實。現在的寫作,用儒家,和仏(既:佛)氏思想的工具寫......對於我來説,也並非毫無一點意義。偶爾,也會在這過程中間(既:自明誠的寫作過程中......),或在這結束之後(既:自明誠的寫作,結束之後......)體會到點新的認識、認知。我管這叫:“溫故而知新。”(“溫故而知新”,出自於,《論語·為政2.11》)道理是這樣的。
總之,寫作大概是我的真愛無疑,而,用仏(既:佛)氏思想、與儒家理論、思想為工具的寫......大概是我的習慣,或:行為方式吧。
道理是,這樣的。總之,儒家思想,和仏(既:佛)氏理論對我而言、來説就是這樣的價值與意義,他們着實的譲我的思想、和我自身有了造型,或者説:樣子。我用儒家思想、和仏(既:佛)氏理論塑造的自己的意識(既:內在、既:道)形態(既:外在、既:德),就叫我的:道德。
道理是這樣的。“德”,是:“道”的樣子。“道”是:“陰”、“陽”。“陰”、“陽”是:“氣”(仏、佛氏,叫:“空”),所以:“德”,就是:“氣”的樣子,或者叫:“氣”的變化,就叫:質。“德”就是:質;“氣”就是:“道”。內道(既:“氣”)而外德(既:質)就為:人,也為:世間萬物。
道理是一樣的。世間萬物,都為:是道德。但,只有有道的人,既:只有見性的人,才真正懂得:何為“萬物是一體”的原則、與原理。只有見性的人(既:有道之人們......因為理,既:性在道中,見性,既有道)纔不會因為僅僅只是“德”(既:形態、既:變化、造型,既:質、既:“色”)不一樣,而區分。
大家都是:道德。宇宙萬物,都一樣......都是:道(既:氣,既:意識)。任何“物體”,都有他的:意識。
只不過它的形態(既:他的“德”、既:他的質、既:他的造型、與樣子......)導致了它“不能”(所謂地,“不能”)説話......
亦或者説:是因為我們的造型(既:我們地“德”、與我們地樣子、既:我們地‘質’)導致了我們(人類)聽不懂它們的話......
道理是這樣的。世間、宇宙中......只有:意識。道理是一樣的。
但,無道的人,既:還沒找到人性的人......則只看造型,只看質,只關注變化,只看“德”了。
道理是這樣的。不一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十月十五 於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