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哭泣的姑娘,我想告訴你,不值!

01

十一月底北方的早晨,室外的溫度大約2-3℃。

我穿着羽絨服,帶着帽子,手套圍巾更不用說,一邊想念着離家時屋內的暖氣,一邊咒罵着清冷的寒風,腳下不由得使勁蹬了幾下自行車:快點到辦公室,就不會這般冷了。

突然,遠遠看過去路邊一個姑娘似乎坐在地上。一般情況下,這麼年輕的背影,應該是爲了照顧小嬰兒,纔會有如此不顧場合的動作。

我不由自主的騎車看過去。

我沒有看錯,是一個姑娘坐在地上,披着及腰的長髮,抱着膝蓋痛哭。

週六的早晨,七點四十左右,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女孩二十出頭的樣子,穿着一件灰色的衛衣,黑色打底褲,光腳丫穿一雙粉色的拖鞋。

不停地扒拉着手機,企圖確認是自己看錯了。但是,隨後僅僅兩秒,便傳來更加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行人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匆匆走過,最多回頭看兩眼。

我騎車在女孩的側後方猶豫了好久,想裝作無動於衷但邁不開腳。可是,這樣的場合,我一個陌生人,該如何安慰呢?

我默默地看着女孩,聲音低到我自己都聽不見:天這麼冷,照顧好自己啊!

照顧好自己?誰不知道?!就好像多喝開水這種鬼話一樣有什麼用?

若不是崩潰,誰會在大街上哭泣?

02

小文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加上大自己五歲的哥哥和兄弟們的呵護,從小到大就是粉色童話中的小公舉。

大學是在南京上的,認識的男朋友家裏窮的叮噹響,奈何寫得一手好文章,迷得小文心甘情願。

窮不要緊呀,我家有啊,小文心想:我們是才子佳人的愛情,純潔的不摻雜任何世俗。

就這樣,大學四年,養了男朋友四年。畢業了,家裏託關係安排小文進了事業單位,男朋友不肯喫苦在城裏打工,考了選調,去了偏遠的鄉鎮當村官。

家裏人開始反對,無奈小文鐵了心。家人越是反倒,小文越是堅持。

到底是母親心疼女兒,漸漸妥協,但是看到眼前這位姑爺,想想自己養了多年的大白菜就要被豬拱,恨得牙癢癢。

結婚是小文家人操辦的,男方父母只早來了一天,帶了不多的錢。整個結婚的籌備過程只有一個人最清閒:新郎官,彷彿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

婚後每逢週末,丈夫會坐班車跨越二百多公里來城裏和小文團聚。漸漸的是半個月,一個月,甚至半年。小文忍不住也去丈夫工作的地方探望,終究是等來男方:“來回坐車挺貴的,省着錢要過日子呢”。

小文懷孕了,丈夫也不回來看望,哥哥嫂子氣不過,找過去看到牀上不認識的女人!

省錢是省了,但過日子,天曉得和誰?

03

所以,姑娘,生命終歸是漫長的,我們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讓你痛哭,讓你流涕,讓你痛不欲生。

誰給他傷害你的權利,誰把他放在你生命中那麼重要的地位?他也配?

好好喫飯,善待自己,只當自己一時看走眼,錯把贗品當了寶貝。

迅速走開,告誡自己,要長眼更要長心。然後該喫飯喫飯,該逛街逛街,沉下心來做最重要的事情——提升自己。

關心父母,常聯絡朋友。你的付出時光會懂,如果給不了你“夢想成真”,也許會給你“無心插柳柳成蔭”也不一定,都沒關係。

重要的是,你曾經愛過,如今不值,何苦再爲難自己。

抱抱自己,祝好,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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